“婢子不敢,婢子不敢了……”
两人笑成一团。
~~~~~~~~~~~~~~~~~~~~~~~~~~~~~~~陈恪被软禁的东院里,今日也热闹起来。
因为今个一早,余文帅便带队前出韶关,只留下少量禁军看家,也看着他。
严肃的余文帅一走,看守他的禁军官兵自然没了忌惮,便不许陈恪再吹柳笛,笑骂道:“一天就这么点放风时间,你还光吹笛子啊?!”
陈恪停住声,垂下手道:“你们有什么好消遣?”
“看你这么大个子。”
大兵们嘿嘿笑道:“咱俩相扑吧,那才是男儿的耍处。”
“好啊。”
陈恪这次没有拒绝,眯眼笑道:“不知你想怎么玩,带彩的还是不带彩?”
“带彩怎么讲?”
“这要看你们能出多少了。”
陈恪笑眯眯道。
“笑话,我们可不是穷鬼厢军可比。”
大兵们哄然道:“多少钱,你随便出,咱们这么多兄弟,定是少不了你的彩头。”
“前些日子兵荒马乱,我拾到这么大一块狗头金,寄存在房东中。”
陈恪便跳下树,用拳头比划比划道:“我作价十贯,你们看如何?”
“好!”
大兵们顿时把他当成羊祜了,竟为了谁上场争得不可开交。
最后只好陈恪指定一个……当然挑个子最矮的那个。
“你确定?”
“确定。”
“小子,你可倒了眼了。”
众大兵幸灾乐祸的笑道:“小关索可是捧日军的相扑月神显灵“快走。”
宋端平将一身绯色褙子扔给陈恪,陈恪手麻脚利的换上。
三人便快步往外走。
顺着原路返回内墙下。
出于防贼考虑,墙根近处没有任何可供攀爬之物,陈恪摇摇头,像五郎一样当起了人梯。
玄玉和宋端平两个,轻车熟路翻上去。
后者双腿一手攀住墙,牢固之后,将另一手递给了前者,宋端平便如猴子捞月一般,将手伸到了陈恪头顶。
陈恪的‘虎背蜂腰螳螂腿’不是白给的。
稍退两步助跑,螳螂腿一弹,高高跃起来,左手把住了宋端平的脖子。
宋端平眼泪都出来了,要不是有练过,这下非晕过去不行:‘哎呦,我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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