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奴迎上他的目光笑道:“我自然知道你是谁,镇国将军府嘛!
我知道,你不姓莫,哎,你是不是姓张,,?”
说着鱼奴又困惑,将军府有五公子吗?
“你叫莫七,他们唤你五哥?”
“我在家中排行第五,他是我堂弟,自然叫我一声五哥。”
莫七端详着笛子上诗句。
“那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鱼奴又笑着问。
莫七自得一笑:“炤延。”
“张炤延?张炤延!
好名字!”
鱼奴嘀咕着,朝他明媚一笑。
张炤延?莫七有些失神,忍不住笑了,又忘了先前的不高兴,两人好像有说不完的话,趴在栏杆处望着彼此,从节庆说到季节,从季节说到节气,从节日说起天气,从天气说起人情,从坊中伎人到示剑山庄,又回到眼前,说起安丰,他一副为情所困的样子,鱼奴很是好奇。
莫七道:“那位白姑娘,咱们都认识。”
鱼奴屏息以待,莫七将安丰与白荷的一番往来说了出来。
鱼奴闻言,便急了,说道:“这个安丰,看着人模人样的,原来是个登徒子,师姐自然是看不上他。”
莫七笑道:“王安丰是丞相府的嫡公子,虽说人风流了些,但也算得上性情中人,怎么,你就不怕耽误了你师姐的好姻缘。”
鱼奴道:“门楣高些便算好姻缘了吗,两情相悦才能相濡以沫,你可千万别告诉王安丰师姐的事,兴许过段时间他就忘了。”
莫七笑笑:“我觉得他倒是挺好的,只是侯门深似海,确实不大适合白师姐。”
“刚才安丰所诵之诗出自《诗经》,你可知道何意?鲜我觏尔,我心写兮。”
莫七忽而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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