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繁抽出蛇杖,抵住鱼奴的脖子,偏鱼奴的倔脾气这会来了:“士可杀不可辱,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侮人,你杀吧?”
果然肚子饱了,气势也足了些。
杀你,留着你还有些用。
慎繁收起蛇杖,上前,捧起鱼奴的脸,猛的吻上去,他很是粗暴,风卷残云一般,一路攻城略地,翻身趴在鱼奴身上,鱼奴拼力反抗,力不能敌,又哭又喊,又踢又打。
慎繁忽然停了下来,见鱼奴衣裙上有血迹,十分烦躁:“晦气。”
鱼奴惊魂未定,紧紧拽起衣裳跌下床,慎繁一脸嫌弃。
鱼奴又羞又气又怕,固戎营所闻,大约如此,闺阁的故事听过不少,都是红绡帐中儿女情长风花雪月之感,谁知竟是这样可耻,好在刚才将手上的血抹在了衣裙上,总算逃过一劫,暂且别与他针芒相对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既无钱财,也无姿色,你留我也没什么用啊,再说,你们人生地不熟,带着我,岂不累赘,若是坊中有人发现我没回去,定然是要报官的,这里可是绵宋,梁州城。”
慎繁好像没听到,舒坦的躺着,枕着双手,鱼奴无法,过了好一会,慎繁又问:“你与我那弟妹如何相识的。”
鱼奴佯装对无一一无所知,只当她是寻常丫头。
慎繁自然不信:“你自顾不暇,却对她如此照拂,可见你们二人关系匪浅,你觉得她会在何处?”
“你们不是见到她了,我一直和你们在一起,怎知她去了哪里。”
鱼奴说道。
“唉!
一天都过去了,可没人找你!”
慎繁笑笑:“你们中原人就爱耍心思,天天仁义道德挂在嘴上,实则最是无情无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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