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又明媚一笑:“许是你没看惯,我觉得很是好看。”
话虽这么说却也抵不住她心中怅然若失。
“今日来了什么朋友?”
莫七问。
听闻安丰又出来玩乐,莫七便笑:“新婚燕尔,竟敢出来,安丰现在可算是棋逢对手,听说被孙小姐治的服服帖帖的,耳朵都被拽红了呢。”
莫七说着大笑起来:“被孙氏知道了,怕是少不得一顿教训。”
孙氏这般厉害,鱼奴感叹,可怜的眷梅,安丰本就风流,又遇着这样的主母,还会有好日子过吗。
鱼奴想到便轻叹一声,替眷梅和那些为人妾室女子担忧,又感伤自身,不知道自己又会如何?
“怎么了,这般愁苦。”
莫七问:“心疼安丰?”
鱼奴摇头:“不知道眷梅如何了?”
见她蹙眉,莫七安慰她:“安丰待她不错,她享着相府荣华,若是知道因你的缘由去了相府,谢你都来不及,你又何必自寻烦恼。”
鱼奴自嘲:“世人总觉给女人些锦衣玉食,一副虚名,便是此女之幸。
可女子所求不过一真心而已。
唉!
男女之情,为何总飘忽不定。”
莫七叹道:“世间情爱具有缘由,真心这种东西,看不见,摸不着,虚名富贵倒也能彰显些真心的,男人若是连这些虚名和生存之所需都给不了自己的女人,还谈什么真心,女子不也是如此,或贪图真心,或贪图权势,或是富贵,我问你,你与林江,图他什么?”
莫七忽而问道。
鱼奴思衬:额,图他什么呢?他又图我什么呢?我图他能护我,宠我,喜欢我比我喜欢他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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