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十分眼熟,一时却又想不起哪里见过。
屋外山风呼啸,灯火明灭,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渐近,还伴着一个苍老浑厚的声音:“这么冷的天,何事等不到明日,我这把老骨头迟早要被你们折腾散了。”
鱼奴赶忙起身开门,阿越带着位乡医打扮的老人进来了,那老头一见鱼奴埋怨道:“这不是好好的吗,诊金加倍,胡闹。”
鱼奴一蹦一跳的过来:“不是我,卢神医快来看”
。
大夫给那小姑娘诊治一番,说道:“并无大碍,不过是受了些风寒,又累又饿又吓着了,体力不支,方子给你,人醒了赶紧吃些东西,倒是你,这脚又怎么了?”
这卢老头,向来刀子嘴豆腐心,性情古怪,他开的药方让鱼奴好了许多,鱼奴很是感激,心生敬仰,管他言语多刺耳,总是一笑了之。
成日神医神医地叫着,为了不砸这神医的招牌,他很是尽心地为鱼奴治病,每每相请,虽是嘴上不饶人,却也都急着来了。
“不妨事,许还帮我扭了几下,已经没那么疼了。”
鱼奴笑着冲卢神医说道。
说完又是一阵咳嗽。
卢神医厉声道:“看看你,真是活该,成日瞎跑出去作甚,真是砸招牌,唉,过来,坐好。”
他嘴上说的不好听,却还是给鱼奴仔细的把了脉,又正了脚:“恩,小小年纪,哪里学的这推拿之术。”
他有些好奇地看了眼许还。
鱼奴便将许还身世告知。
卢老头盯着许还看了好一会,又问了他来处,过往,再不言语,收了药箱便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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