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成遂记得他的生日,就连自己都忘了,狼狈的低下头,路时栎怕下一秒情绪就会从面上涌现。
去年生辰过得异常难堪,成路两家都被弄得下不来台,直到现在他都记得成遂说的话,像刀一样扎进脑子里,就算想忘都掉都没办法。
仅仅过了一年,成遂就在同一天给他庆生,宠溺的称呼他为宝贝,真的不是在做梦么?
烟花还在绽放,山顶的风掠过两人,路时栎缩了下肩膀,成遂把他抱紧问:“冷了?”
他摇摇头。
怎么可能会冷,成遂胸口是热的,手掌也是热的。
最后一朵烟花消失,天空重回寂静。
成遂拉着他往山下走,这次走得很慢,刚才还不觉得好看的风景,此刻特别美。
重新回到半山腰,停靠点多了几台车,除了之前见过的机车,还有几辆超跑,昨晚在包厢碰过面的几人围在一起。
其中一人见到他们,挤眉弄眼道:“准备了这么长时间,今天这狗粮是吃够了,唉,亏了亏了。”
这才知道成遂早在半个月前就准备了烟花。
他再度抬头,轻声说了句谢谢,成遂直接搂着他亲上去,这回路时栎没有拒绝,配合的昂头,一时间所有人发出暧昧的嬉笑声。
离开岩枞山后他们没有回去,成遂带着他沿着城市转,最后在船上结束晚餐。
回酒店的途中,成遂还说明天带他去海边,要补偿以前落下的蜜月旅行,弄的路时栎差一点觉得白天的插曲都是假的。
陷入沉睡前,路时栎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他隐隐觉得今晚像一场梦,会像烟花一样消失。
——
计划赶不上变化,临走前路时栎接到电话刘叔的电话,急匆匆赶到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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