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还护着人,甚至还不惜威胁自己。
就半天,两人就认识了半天,成遂气笑了,“就算我找他,你能拿我怎么办。”
路时栎愣了。
对,只要成遂想做的,根本没人能拦得住,更何况他这么微不足道,又能做什么。
那种无可奈何的无力感,压得他很重,由衷的感觉心很累。
阳台上还放着他挑选的盆栽,在夜风中飘荡,还有精心布置的客厅,所有的一切,都显示了路时栎对新生活期许。
不该的,不该这么妥协。
猛地推开人,提高声音道:“对,我是做不了什么,但这里是我家,你走,这里不欢迎你!
给我滚出去!
再不离开,我马上报警!”
成遂想去拉他,路时栎顺手拿起手边的东西砸过去:“滚!”
alpha的脖子被锐器划拨,看到鲜血,路时栎徒然生出恐惧,他害怕的咬紧,口腔被被他咬出了血。
铁锈味化在嘴里恶心的让人想吐,肩膀开始不自然的颤抖,瞳孔都发直了。
明显的不对劲。
又开始发病了。
成遂大脑瞬间清醒,盛怒褪的一干二净,后悔刚才口不择言,急道:“时栎,你放松,慢慢呼吸,我,我错了,我不该那么说你,你不要怕,我什么都不会做,我乱说的,你别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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