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退了几步,想到身后的路母,忍着颤栗挡住:“抱歉,不方便回答,麻烦让让。”
“路先生你是不是不好回答?还是说你一开始就知道你父亲私吞公款,你的立场是什么?关于这件事,成先生知道么?”
路时栎面如死灰,抿着嘴,拒绝回答任何问题,记者眼尖的察觉omega不对劲,不断提起成遂,唯恐刺激不够,试图挖出更多爆料。
在路时栎快要崩提前,路母从后面推开他,对着记者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没有证据,从不法渠道获取消息,我有权对你提出诉讼,现在,全都给我离开!”
离开路府,几人来到老城区,破旧的墙体斑驳,楼外但凡动静大点,都能透出墙面穿进耳朵里。
刘叔收拾完东西招呼路时栎进来。
进门后,他手足无措的站着,看路母胳膊还在流血,连忙拿了医疗箱给她处理,刘叔候在一旁,等血止住,惶惶不安的问:“妈,我们为什么要搬家,是不是,公司问题很大,我,能帮的上什么。”
路母没有回,垂着睫毛,保养得当的眼尾生出细纹,整个人疲惫了很多。
过了很久,刘叔开口道:“少爷,你去求求成少爷吧,只要他撤诉,就不会——”
“闭嘴!”
许久没说话的路母提高声量:“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可是。”
“再说一句你也给我滚。”
说完这句,路母倏地转头,对上路时栎的脸,冷笑一声:“还没来得及告诉你。”
“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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