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苏恒,他竟然觉得太后……骂得好!
不对,他怎么被太后带偏了?他要理智和她讲道理,教导她处理国事,不能只凭心情。
“这种人活着是有些浪费粮食,但也不至于要砍头。
娘娘,对官员判刑,得依律例。”
“你告诉哀家,依大齐律例,这种官员要怎么处理?最重的那种。”
林一禾咬牙切齿,不能砍头,也要从重从严处罚。
大齐的律例都在苏恒脑海里,他想都不用想,脱口而出:“杖责九十,并责令改正。”
“什么?这么轻!”
林一禾接受不了,因为激动,手中的奏章被她捏成一团,“这样对待自己的结发妻子,竟然只是打一顿。”
苏恒解释:“杖责九十,不轻了,打完至少得卧床一个月。”
“能打死吗?”
林一禾本是随口说,但说完后,两眼发亮,觉得这法子可行。
苏恒直接断了她这念头,道:“不行。
那就不是杖责,而是杖毙。”
林一禾脸顿时垮了下来,拿起笔把那个宠妾灭妻官员的名字圈起来。
哼,我记住你了。
就算不能把你收押大牢,以后也要想法子把你降职。
六岁的慕容庆愣愣看着母后和丞相,不解为何这样一件事,两人会争执得比江州水患还激烈。
最后看到太后哭丧着脸,他以为母后要被苏丞相骂哭了,小心翼翼拉了拉她衣襟,喊了声母后。
林一禾偏头看向被她忽略了许久的小皇帝,看到他眼中的担心,很是欣慰,正想揉一揉他小脑袋,又想起他是皇上,她不敢乱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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