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梓坐在软垫上,仗着自己小孩儿的身份斜斜靠着靠枕,正巧半个身子歪着朝向鹤子烟,不消废力就能看到他的侧颜。
光影斑驳,金光许许,洒在他尚还稚嫩的鼻梁,而鼻梁上,是一双永远盛着雾气的烟水眸。
这一看,宣梓直觉初春的凉风都慢了几分。
子烟这双浅棕的眸子,她真是怎么都看不够啊。
鹤子烟挪回了椅子,咬下花糕,看向坐在面前的人,问道:“沉林哥,你怎么自己一个人过来了?”
“还不是和你们学的,甩掉侍爷子,”
宣沉林笑了笑,“我只要有竹杖就能走的,不是那种过分娇弱的人,况且这也只是从后厨走过来,无妨的。”
“也是。”
鹤子烟点点头,拿起一旁的手巾擦了擦指尖。
这花糕虽好吃,但吃一块就足够了。
“呀,公子怎么到这里来了?”
去取小被子的阿嬷因为点了个熏香耽误了时间,待看清院里坐着的正是国师家的独子,赶紧小跑了过来。
鹤子烟回道:“顺路来看看。”
“这怎么好,”
阿嬷麻利地用被子把宣梓一把裹上,接着忙不迭地给鹤子烟到了杯甜水,“小院儿许久没来客人了,有些不规整,公子见谅。”
鹤子烟接过水,浅抿一口:“没有,只是我大概三月没来这边玩了,有些想念,所以就自己过来坐坐。”
宣梓刚还沉浸在突然见到鹤子烟的快乐中,听到这话后,突然想起了什么。
三个月都没来这边玩了……
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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