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又去了地里干活?想也不想拔腿往田地跑,结果地里也没人。
问邻居,邻居也说不知道。
电话打了无数次,得到的回应永远是已关机。
程锦明站在车前,顿时慌了。
他知道自己不该这么想,可实在是太害怕,害怕陈木再一次离开,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份患得患失感依旧有增无减。
心里一边想着不可能,又不受控制地把眼前的一切联想起来,甚至还想到前几天陈木和他说的话。
那时候他说有事去不了左瑜的生日宴,难道就是因为打算好了要带着孩子跑掉吗?
程锦明无助地站在原地,情绪开始有些失控,没过多久便感到了身体过度的异样,愣了一下,连忙打开车门从里面翻出药板来。
这次的感觉异常激烈,简直和几年前暴雨里失去意识的那次一模一样。
由于腺体受损,情绪很容易失控,虽然植入人造护体后情况有所好转,但是体内已经紊乱的信息素却并非那么容易就能调理好的。
近年来他的易感期发作极其不规律,每年的这一两次,经常都是情绪激动催生的。
为了防止随时随地失去意识的兽化,他需要时时刻刻随身携带高剂量的抑制剂。
手指抖得厉害,怎么弄也没把那药板拆开。
“你在干什么?”
正专心拆着包装,没成想声音突然响起,程锦明吓了一跳,霎那间回身的同时,药板掉在了地上。
“陈木……”
他眼眶发红,几近低吼,“你去哪儿了?”
“我去了趟天津,送天天去他姑姥姥家,我小姑想天天了,就送他过去住几天。”
陈木站在程锦明面前,看着他慌乱的样子,一顿,“手机没电关机了,我忘记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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