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在意,或许是他的“毒”
还没解,反而更加变本加厉。
他又一次满身是汗地在子时醒来,喉咙干得想要牛饮一缸水。
干的不仅是喉咙,他的全身都在干渴,在灼烧,在发热发烫沸腾。
银杏树下的寮房就在僧寮对面,他仿佛听见那人的声音,他像着了魔一般朝那间寮房走,忽然一阵清风卷着树叶,令他打了个寒颤,定在树下。
没有声音。
寮房里什么动静都没有,像根本没人住在里面。
他喉结滚动,咽了口口水,突然运起轻功,往溪边奔去。
他需要把自己浸在水里,压下自己的干渴压下自己的燥热压下自己的欲望,他需要水,他需要——
他顿在岸边。
他听见那人的声音,混在草木沙沙和流水淙淙声中,在喘息,在呻吟,沙哑的,甜腻的,勾人的声音。
他在喊:“快点……啊!
再用力点……”
他往前又走了两步。
那确实不是他的幻觉,呻吟声被风送过来,一块大石头遮挡住后面的人,他只看见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抓着石头,用了力,指节绷得发白。
他听见水花拍打的水声,他听见那人喊:“和尚、和尚……好哥哥,快操我……”
他不是在叫他。
释空觉得自己全身的血都在奔涌。
他是在叫谁?他又给谁下了药吗,他像给自己“解毒”
那样给另一个人解毒吗?他在叫和尚,在叫哪个和尚?他骗了自己的师兄弟吗?在想明白一切之前,他已经不受控制地踏上了那块大石,踩在那只手上。
“啊!”
那人痛呼一声,抬起头看他。
他半边身子浸在水里,光裸着,浑身都给水打湿了,水珠顺着他的皮肤往下滑。
他的长发飘散在水里,但遮不住他的屁股,也遮不住他放在股间的手。
只有他一个人,没有任何别的人,但他手里拿着一个银质的器具,大半根插进他的后穴里,露出的小半截在月光下泛着银光。
白浊在他腰边打了个圈,被水流冲走——在他被释空踩住的那瞬间,他高潮了。
释空没想到他会看见这样的景象,他抬起脚要往后撤,但那人的手抓住了他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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