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没和钟婉说这事,不敢想象她知道了后什么心情,导致两人温存时都心事重重的。
钟婉好容易鼓起勇气,“陛下,您要是必须给交代,我可以去。
“
豪气干云说这么一句,秦姝敲她脑壳,“好好给我待着。”
瞬间原形毕露,钟婉腿一软,滑坐在地上,抱着秦姝的腿哇哇哭:“陛下,我不要进冷宫,我不要搬出去,我不要被贬。”
秦姝咬牙切齿:“既然不要,你就不能听话?”
钟婉哭着摇头。
秦姝抬起她的脸,看了好一会,忽然笑了,“别哭了,擦脸,再差一步就是科举出身的官员了,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三郎不是还喊着要大红花吗?做好榜样。”
钟婉呆住。
多日来的烦恼迎刃而解,秦姝舒畅非常,饭都多吃了半碗。
却说钟婉神情恍惚,等来了荣国夫人带着裕丰郡夫人进宫哭诉。
“那贼人好大的脸!
我家大郎不过在朝上驳他几句,就要害人性命,请贵妃做主啊!”
钟婉尴尬摆手,“夫人先起,我为内命妇,外面的事情不好管。”
卢国公俞家,家大业大,比范颖还能生,真真正正的七子八婿,长子随父立过功,封了个侯爵,又早早过世,把爵位传给了孩子,夫荣妻贵,淮安候夫人也得了二品诰命,是为裕丰郡夫人。
骂人这种事已成太仆寺卿的俞家次子俞辉来做,不大合适,于是换成了淮安候,前日帮着自己人骂御史,骂出事了,昨天下朝被吴文宾组团斗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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