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百龄:“……”
最近无语的事怎么这么多。
那次事件的从犯都从了贱籍,闵兰原本是被家里便宜卖给李泗的,人会卖乖就给李泗做了走狗,平日做点打杂的活,看着他们拐来的孩子。
安雅在郡王府上看到了闵兰的真人和口供,久久不语。
三郎双手抱头,坐在窗边闭眼晒太阳,“怎么样?还想救她?”
闵兰惊慌流泪:“公主,郡王,我落入那贼人之手,屈膝讨好勉强保下一命,若被他卖掉,还不知是何光景,协从他手下,实在不得已而为之啊。”
安雅的刘海挡住了眼睛,挡住了眼中的情绪,“你跟我说过,在家还不如被卖了当丫鬟。”
闵兰哭着笑:“公主,那是哄人的话,做丫鬟的人千千万,出头能有几个?凄惨度日被打骂的,我见过没有上千也有几百,您是金枝玉叶,怎会理解我等贱民的苦。”
安雅收紧手指,写满了墨迹的白纸皱起,没再为难她,启唇道,“三哥,这个人我要,你帮我安置一段时间。”
三郎听了就炸,“去去去,自己要的人自己带回去,别挨着我。”
安雅轻轻跺脚,“我怎好带外人进宫?”
三郎:“切,去求婉娘娘啊,你要什么她都答应信不信?她愿意留人,阿娘才不会说什么。”
安雅瞅着她:“你也觉得婉娘娘太顺着我了?”
三郎在心里暗哼,本来婉娘娘只疼他的,有了这丫头之后他处处都要让着,能没意见吗?
安雅黯然神伤:“因为我父亲婉娘娘才如此对我,她真心疼的只有你。”
三郎脑子里“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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