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至于什么&lso;道&rso;,只有她们才知道了。
&rdo;思及昨天清扬师叔透露的消息,邵羽的神色更柔和,&lso;她&rso;本就是那种站在一处不言不语都犹如一幅画卷的美人,这样柔和的神色更是让人心跳加速,路上的行人已经从偷瞄发展到光明正大猛瞧,顾裳却猛地一僵,移开了视线。
想到了不好的回忆呢qaq某年某月某日,一个被他认错性别的漂亮少年也是挂着这样柔和的神色,手下毫不留情地用扇子揍了他一顿的,而且越揍脸上笑容越美越柔,且不知道为什么,脸上的扇子印一直下不去,弄得他在家里窝了挺久的。
‐‐这种事情,想不印象深刻都不行啊_(:3ゝ∠)_那个漂亮少年,后来他还在合欢派的清谈会上见到过,当时他身旁还带了一个短腿小豆丁,据说是亲生儿子,还有天穹宗柳依依和秀江城碧殷城主验明正身,喊他&lso;玄鱼道友&rso;,还开玩笑说&lso;邵仙子&rso;什么的。
所以,那是个道号玄鱼,姓邵的汉子,绝对不可能是个妹子!……但为什么感觉和这个白姑娘好像啊!顾裳终于没有忍住,提出了问题:&ldo;白姑娘可有长相相似的兄弟?或者叔伯,还有……&rdo;不可能是她爹吧?被自己吓了一跳的某人干脆把话说开了,补充道:&ldo;我曾见过一位少年,道号玄鱼,本姓为邵,可是白姑娘的亲眷?&rdo;于歌一惊。
&lso;她&rso;传音道:&ldo;这人你认识?&rdo;邵羽叹息:&ldo;只是见过两面罢了。
&rdo;&lso;她&rso;的传音中含着莫名的苦恼,又有种隐隐的笑意:&ldo;人长得太出众,就会有这种烦恼,还以为他不会记得我的。
&rdo;于歌觉得拳头有点痒。
&lso;她&rso;扬唇一笑,没忍着,稍稍上前一步,挡住其他人的视线,一手肘打在邵羽腰上,很快收手。
邵羽扶腰,传音道:&ldo;小歌,这里要是坏掉了,双修功法可就浪费了啊。
&rdo;于歌表示:&ldo;还有我呢。
&rdo;&ldo;你?&rdo;&lso;白素贞&rso;抬手,作势要给&lso;她&rso;整理领口,小指却虚抚过&lso;她&rso;的脖颈,在那逆鳞处做了个划的动作,即使知道那儿已经被保护了起来,&lso;小青&rso;还是微微一僵。
&ldo;混蛋!&rdo;对方笑靥如花,一双上挑的丹凤眼中脉脉含情,缓缓道:&ldo;专属于你。
&rdo;混蛋。
专属于你。
于歌觉得脸上有点烧。
顾&iddot;花花公子&iddot;裳:&ldo;……&rdo;他观察了一下,猫咪在专心地吃银杏果子,咔嘣咔嘣;豚鼠在努力地吃肉串,脖子上已经被系好了长长的餐巾,吃一块掉了下一块,油乎乎的肉在布上翻滚着掉下去,没有沾到衣物上,那张鼠脸上还露出了颇为可惜的神色。
你们都没有注意到我还在等回答吗?!好像被忽略了呢_(:3ゝ∠)_顾裳又揉了揉脸,重新挂上了温和的笑容:&ldo;白姑娘?&rdo;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lso;白素贞&rso;微带羞怯地回应道:&ldo;玄鱼是我的表哥,本是隐元峰真传弟子,如今是掌门座下弟子了。
&rdo;&lso;她&rso;脸颊飞红,轻声道:&ldo;小时候,两家指腹为婚,虽还未成亲,但他称得上是我的夫君了。
&rdo;晴天霹雳!五雷轰顶!恍惚间有神雷自九霄而下,将小伙伴们劈成了焦炭!一颗银杏果子滚落下去,打破了这奇妙的氛围,顾裳第三次揉了揉脸,遗憾道:&ldo;如白姑娘这般品貌,竟然已许了人家,不知道世间多少男子要心碎了。
&rdo;方才未受影响还在继续吃肉的豚鼠此时抬起了头:&ldo;嫁人就心碎?那除非不嫁,否则迟早要碎的。
&rdo;&ldo;……&rdo;你说得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
顾裳转而道:&ldo;青姑娘呢?是否已有了心上人?&rdo;&lso;小青&rso;垂下头,刘海挡住视线,表情瞧不分明,道:&ldo;自是有的。
&rdo;&ldo;真的吗?&rdo;顾裳的神色,一瞬间消沉下来。
快乐、欣喜、赞美等等一系列神色都从他的脸上褪了下去,转而换成种有些勉强的、足够诚恳的祝福之色,声音正如月下的潮水,起伏不定:&ldo;是这样啊。
&rdo;他很快恢复了风度,继续引领着两位&lso;姑娘&rso;在生烟城中行走,热情周到地介绍每一处特色、每一种小吃、每一个传闻,而后也是妥帖地将&lso;她们&rso;送回了客栈。
‐‐只是在这过程中,频频偷瞄&lso;小青&rso;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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