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桑松了口气,在他背上拍了拍,“那你这么紧张干嘛,我看起来像是记仇的小气鬼吗?你既然不愿意直说,那就慢慢等以后,没准你觉得不能轻拿轻放的事情,对我来说其实没什么大不了呢?”
她自以为能说服沈临州,却不知道他依旧心事重重。
她睡着以后,沈临州对着天花板发了一整晚呆。
他第二天上班时精力不济,脸色有点差,给部门负责人开会时讲话顿了好几次,大家都看出他没休息好,散会时过来关心了几句,他都说没事。
陆桑从负责人那儿听说了这事,不由有点担心沈临州,有个同事正好要去沈临州办公室送材料,她自告奋勇要帮忙,好几人都奇怪地看了她几眼。
陆桑知道那些目光是什么意思,她此时顾不上这些,抱着几份文件去了楼上。
结果刚从电梯走出来就看到了脚步匆匆要下楼的梁助理,他打量她几秒,悄声道,“来找沈总?”
又往里指了指,“百叶窗没放下来,你往前走几步一眼就能看见他。”
“谢谢。”
陆桑往前走,果然一眼看见沈临州,他正捏着眉心在翻文件,看起来疲惫至极,她一阵心疼,快步过去在门上敲了敲。
“请进。”
声音隔着门板传出,有几分病态的沙哑。
他是病了吗?陆桑一面想一面推开了门。
沈临州抬头一见是她,微愣几秒后起身把百叶窗都放了下来。
“临州,你生病了吗?”
陆桑在茶几上放好文件,快步朝他走去。
沈临州还站在窗边没动,只是在她靠近以后握住了她的手。
陆桑皱了下眉头,沈临州的掌心有点烫,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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