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白得得这法眼最顶级也就是七重,没想到却意外突破到九重,可以看到本源了。
只是水睛火此刻被白得得收服并不是什么好事儿,她想叫停突破已经是不可能,箭在弦上不能不发。
而没有水睛火和阴阳修容花抗衡,白得得立即就感受到了那股熟悉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的痒。
求而不得乃是世间最痛苦的事。
而更痛苦的是,白得得并不知道自己在求什么。
这一次即使是用元神刀一片一片凌迟白得得的肉,也没能抑制住那股痒。
她的眼睛已经红了,再无理智,只知道疯狂地想要什么,再看不进其他的东西。
便是容舍就坐在她身边,白得得也已经视他如无物了。
若是白得得还能分神观察一下四周,她就能发现叠瀑图的异状。
空气中弥漫出一股莫名的香气,渐渐布满整个空间。
远处的神龙探出鼻子嗅了嗅,呲溜一声就到了不死凤凰的巢穴边,它不是风停云驻时,白得得就陷入了沉睡。
阴阳修容花好容易得到滋润,急切地需要修补缺失的另一半,这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决的。
就连白得得自己虽然在睡梦里,但也知道自己是长长久久地睡了许久许久。
久得她醒的时候不能不抻个懒腰来活动筋骨。
这梦做得可真甜,白得得闭着眼睛想。
一时又觉得懊恼,在无边地狱时她怎么就没做过这种梦呢?原来她和容舍还能这样亲密啊?亲密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诸位明鉴,这还真不是白得得没常识。
她虽然看过妖精打架,但是那画面不过是男男女女交缠在一块儿,至于那接触部位,她自然是看不见的。
她也曾奇怪过,这样摸来摸去,磨来磨去有甚趣味?怎么那粉楼玉阁的人就那么痴迷。
至于男人那部位,白得得当然也见过,不过就是没见过立起的时候,她也只当那就是个普通物件。
她爹白元一解剖时也不可能详细给她介绍,至于典籍里,前人用的都是极其隐晦白得得完全没明白真谛的文字在表达。
因此这才是白得得第一次真正意识到,男女之事的细节是什么。
白得得既羞且喜,虽然是做梦,但连细微处她都记得,也算是甜蜜了。
她嘴角扯出甜甜的笑意,再一探自己的丹田,阴阳修容花不知何时居然不再是朵半圆的花,颜色也不再是单纯的墨线白瓣,或者白线墨瓣。
那单调的颜色已经模糊,而透出一点点粉色。
隐约透出了倾城倾国的花王之颜。
至于修为,更是妥妥地到了孕神境。
也不知最后容舍是使了什么法子,居然助她渡过了难关。
就是梦里的事儿太过羞耻,将来即使别人问起,白得得也是绝不能答的。
白得得美滋滋地又回味了片刻那囫囵吞枣的过程,这才睁开眼睛来。
一睁开眼睛白得得的身体就僵硬了,她的枕头边上那个枕头上睡的是容舍吧?白得得又定睛看了片刻,才再次确定真还是容舍。
白得得的嘴巴顿时就张得可以吃咸鸭蛋了。
她赶紧地偷瞄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衣服穿得整整齐齐的,看容舍露在被子外的地方也是穿着衣服的。
她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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