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十根银针拉回了他的神智,却伤及了筋脉,好在及时医治。
他实在不明白,为何荆长歌要如此对他。
“你说李行无辜,你怎么能确定他完全不知情?那晚东宫守备的人全都换成了朱家人,他难道什么也看不见吗?明明就是乐见其成,想趁机收荆家为己用。
这种表里不一的伪君子,我见的多了”
赵辉没再说什么,他虽然天性耿直,但与师弟郦橦呆的久了,也明白许多事非,并没有黑白之分。
师弟做事,倒是与荆长歌有七分相似,一点亏也不吃。
师弟常说,不同人看同一件事,有千万种可能,做出的判断也会千差万别。
所以人只需把好自己的底线,不要过多的评价他人作为。
长歌只是站在她的立场,做出她该有的反应。
……入夜。
柴路路途劳累,正要就寝,只听墙壁上有咚咚咚的敲打声。
“什么声音?”
他自言自语,点起蜡烛,小心翼翼的靠近墙壁的发声处。
好像是墙壁里面有东西。
此处是荆家的旧宅子,墙壁竟然是空心的。
他看见墙壁上有凸起,好奇心使然,他轻轻一推,果然,墙面微动,出现一个狭窄的门缝。
柴路从门缝挤进去,里面竟然别有洞天,是一个方形的石头密室。
不是道脚踩了个什么东西,石门转了个弯,慢慢合上了,只留下微微的一条缝隙。
他正着急,却听外面宅子有人进来。
来人是个女子,脚步轻盈。
荆长歌白日说,这个宅子是荆家闲置许久的地产,怎么会有人如此大摇大摆的进来?他沿着门缝向外看,可是吓了一跳,女子与他包袱里的画像一模一样。
那是随着圣旨一起送到南岛的,荆长乐的画像。
他珍之惜之,每天都看上一百遍,一眼就认出了画像中的未婚妻,如今就站在屋子里。
门缝中能看见荆长乐的急切神情,似乎在等着什么人。
难道是来找他的?柴路心里窃喜,刚要摸索着找到打开石门的机关,只听外面又有人进了院子。
荆长乐急切的开门迎了出去,脸上洋溢着小女儿家的幸福的笑容,定然是与那来人关系亲厚,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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