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苏泽根本不是迟到,他压根就没来考试!
2001年1月15日我的生日我到现在才终于想通,那场升学考试就算苏泽迟到,他又能迟到多久?一门?两门?三门?我想只要他能出现省一中就会录取他,因为他们不可能错过一个未来的省高考状元,这场考试对于苏泽来说只是一个形式。
也就是说,当年苏泽是自动放弃这所全省最好的高中。
至于原因,大概是不想离家太远。
还记得当初他没考上省一中的这件事让我乐了很久,因为一旦苏泽真的考上,老爹估计能在我耳边念上个四年。
十三四岁身处叛逆初期的我,真的恨不得苏泽门门不及格年年考倒数。
也许就是这股较真劲让我那中上游的成绩以最低分勉强挤进省重点,最后和苏泽上了同一所高中。
傍晚我和掏粪侠回到小镇,天已经全黑。
刚下车他就把我推进巷口的垃圾堆里,嘴里骂骂咧咧。
“浪费老子时间,你回去告诉苏泽,要么和美玲搞对象,要么,”
说到这他扯住我的领子拉到他面前,“不管这次谁保你,我都会打得你生活不能自理。”
望着掏粪侠渐行渐远的背影,我拍拍身上的馊饭馊菜,站起来又是一条好汉。
我朝那条空无一人的巷子大喊,“苏泽搞不搞对象,你td打我干什么啊。”
选苏泽还是选自己?td还不如让我回答先救妈还是先救老婆这道国际两难问题呢。
回到家院子里灯火通明,大门也没关,这大过年的也不怕招贼。
我赶紧把门合上朝里屋喊,“怎么不关门啊,贼也要过年的。”
“这灯都开着干嘛,费电啊。”
我又随手把灯关了。
厨房里,还是那张老旧的红木八仙桌,老爹坐在朝南的位置,老妈和苏泽各坐两边。
一桌的好菜,中间的蛋糕上是还没点燃的蜡烛。
老妈听到我的声音站起来,“怎么才回来,全家人都在等你。”
苏泽他爸在我身后喊着,“老王啊,今天我们两家喝点酒庆祝一下。”
老爹和苏泽说着什么话,听不清,因为我当时捂着眼睛哭得几乎耳鸣。
十六岁以后,我就没再过过生日,二十一岁以后,家里饭桌上就没超过两个人,毕业以后,丰盛的生日宴变成了老妈早上的一碗面,吃完还得继续忙碌工作。
这是我穿越回来后的2001年1月23日除夕夜前几天去学校拿成绩单,我又碰见了沈一,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那天放学寒假就算正式开始了,所以时强提议去秘密基地小聚一下。
我自然没肯去,主要还是怕面对沈一。
他既然已经发现我是同性恋,就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他看上的东西,除非他不要,否则玩坏了也不会扔给你。
沈一总说,不爱的爱情永远不会变坏,所以我们调情,我们暧昧,却永远不要相爱。
这大概就是他每次见面时都更执着于场合情调甚至是食物的原因。
他曾为了一瓶我说不上名的红酒在拍卖会上像玩一样的哄抬价格,最后的成交价够我在市区买套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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