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
越仲山重复了一遍,又说,“那你是什么表现?”
江明月都要崩溃了,可在这张床上,他能依靠的人只有越仲山,就下意识讨好似的蹭了蹭越仲山,上身朝他怀里蹭。
越仲山也俯身,跟他紧紧挨在一起,耳鬓厮磨的蹭着嘴唇和侧脸,手上又动了几下。
江明月刚呜呜两声,锁骨上都泛着红,可他又停了。
江明月是真哭了,一只手捂着眼睛,委屈得肩膀一抽一抽。
越仲山笼着他,亲他的红嘴唇和手背,越亲密,脸上的表情越紧绷,慢条斯理把下午在客厅数过的几宗罪重说了一遍,讲一条,江明月就吸着鼻子闷声说一句我错了。
数到最后,越仲山顿了好一会儿,声音很低,听着没那么冷静,好似也带上了急迫:“别见罗曼琳,不行吗?你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见她有什么意义?”
又是真的有些委屈地说江明月跟魏东东来往太多,自己“要疯了”
,说江明月“就是想急死我”
。
江明月所有的床上经验都来自越仲山,被他欺负得只知道要他抱,越仲山问了好几遍“可以吗”
、“行不行”
,江明月就抽抽嗒嗒地说:“好。”
油盐不进的越仲山很快就好像正常了,不再说一些根本没道理的话,也不故意让他难受了。
越仲山的西裤上沾了很多东西,几下脱掉,扔到床下,在身后抱着江明月,用他的手。
过了好一会儿,江明月已经清醒了大半,也不打哭嗝,他才勉强结束。
刚放开江明月,越仲山撑起上身,低头看他怎么样,就被江明月用指尖在靠近下巴的位置扫了一下,是个打偏的耳光,而且不疼。
离餍足还差得多的越仲山眼底发红,头发被江明月抓乱,浑身肌肉还蓄着力,满脸凶相,抓住江明月的手,又往自己脸上招呼了两下。
江明月不是不想用力,单纯手上没力气,被带着又实实在在打了两下,才没那么生气。
“你有病!”
才发现越仲山弄到自己手上的东西,江明月眼睛又湿了,语气软下来,“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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