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方,《金刚经》说,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一一这句话我不到五岁的时候,就听我奶奶念叨过,但真正有感触的时候却在三十年后。
墨脱的喇嘛庙里,我就着昏暗的灯光看泛黄的经文,读到此,脑海如一道惊雷劈过,整个人呆在了那里。
紧接着不自觉地视线就模糊了起来。
过了好久,有人推开了门,小喇嘛怔怔地对上了我的视线,我眼睛一眨,有什么东西就流了下来。
是泪。
在那之后我便知道,自己不是修道的料。
修道讲究万缘尽含,看破放下,随缘自在。
而我毕竟还是有太多牵念。
我终究舍去了关根的身份,重拾回吴邪的所思所想。
此后,割喉坠崖,十年赴约,荏苒长白,归老雨村。
我,闷油瓶,胖子重新构成了铁三角。
只不过这次我们干的不再是淘金盗墓,胖子突然对养鸡感兴趣起来,闷油瓶爱钓鱼,我遛遛狗,养养瓜苗。
一切好像错漏百出却又天衣无缝。
要是没有那几场陆离光怪的梦境,我估计这样的日子能过到老。
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大概是在某天我午睡期间。
就像放映电影似的,迷迷糊糊间我梦见有一双手在我身上游走,从脸庞、胸膛到腰、臀,一路向下,很快就到了两腿之间。
梦里那双手,在记忆中是有些粗糙而熟悉的触觉,握住我的小兄弟后很快熟稔地套弄起来,翻起我的前端、用粗粝的手指摩擦我的嫩肉,手法灵活、比我自己伺候得不知道爽多少倍,弄得我舒服得直叫唤,嘴里胡乱咿咿呀呀一通,很快就射了出去。
等我醒来时发现自己的小兄弟是半硬着的,内裤也湿了一片。
像是昭显我的罪恶。
我认命的清理后,接着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要重新拾回关根的名号。
后来这样的梦我断断续续地做过好几次,每一次不是被撸射,就是全身上下一阵摸。
那双手好像很顾及我的感受,每次都不会直奔主题,总是会在我身上四处点火,最后才跑到我的灭火器那帮我泄一泄。
弄得我又难过又爽,哭笑不得——别人家的春梦无非是泷泽萝拉苍井空,我吴邪真是做春梦都撞邪门事。
但不得不说,梦中射精的感觉很好,好到上瘾。
我都快觉得自己这样下去要精尽人亡了。
直到有一天,我正沉浸在射精的高潮快感中时,电影镜头一转,沿着那双手照上去,照到我身上的人的脸。
那居然是闷油瓶。
我一下子惊醒了,睁开眼睛,坐起来猛吸了两口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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