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个好理由,既不是死命令,就算事发也不用杀人灭口,要办最多治个好心办坏事的罪。
果然皇后不认:“陛下,这话是臣妾说的,何错之有?”
“嗯,林相,皇后所言有理,何错之有啊?”
庆帝又把锅甩给林若甫。
“凭这一点自然不成,但是,皇后娘娘是觉得当初下毒之人,处理干净了吗?”
那个人应该已经死了十几年了。
皇后心里咯噔,林若甫的眼神太吓人了,今日太子不在,她连个倚仗都没有。
林婉儿是太后的亲外孙女,是长公主的亲女儿,这两个平常会跟她站一道的人,今日绝不会帮衬她,就算只有怀疑,也许她们比林若甫还想要她死,她只有陛下了。
“林相在说什么本宫根本听不明白!”
“会明白的。”
林若甫又一招手,一个满身绷带被抬进来的人让在座的各位都不约而同地想起了一个人,被范闲打了黑拳的郭宝坤,可见这在京都作为茶余饭后的笑料流传度之广。
范闲瞄了一眼,就知这人只会伤得比郭宝坤更重。
“这便是下毒之人?”
庆帝问道。
“小女身中的毒是毒也非毒,更准确地说,是蛊术,而这人,便是南越的一名蛊师。
不知太后可记得,十五年前,宫内举办的一场贺岁宴,南越的一支戏班子在宴席上表演了一出折子戏。”
太后心头正烧,闻此言回忆起来:“确实是有,哀家记得,晨儿当时很高兴,还得了一只糖葫芦…是那只糖葫芦?”
可是当时试过毒,并无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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