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靖风半信半疑:“那你刚才为什么要骗我?”
“因为你不是说过,你害怕我流血,所以没敢告诉你。”
韩靖风心软了,他看着脸色越发苍白的卓云思,自己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心中更加焦急和痛苦,那种无可奈何的无力感让他恨不得现在就逼宫让韩玺把解药给他。
他唤人要把卓云思攒成小山的帕子给烧了,卓云思护着它们:“你干什么呀,怎么能烧了。”
这里男人扎堆,连医师都是男人,她要想找到几个帕子都没办法,她更不好意思让韩靖风派人专门去给她买帕子,那可太浪费人才,大材小用了。
她这几日吐血次数频繁,若没有帕子,根本不知道吐哪里,那些帕子还都是她反复多次利用后的。
“烧了。”
韩靖风觉得那血刺目得很,像是太阳一般灼烧了他的瞳孔。
“不行!
要是我以后还流鼻血了怎么办?”
“停药不吃了。”
“真的?!”
卓云思乐了,但她随即又变了脸,药停了那喝药上火流鼻血的借口就不能用了,之后要怎么解释。
来的人已经找篮子把帕子装走,卓云思大急:“别烧,这些都还可以废物利用呢。
保护环境人人有责!”
见人走远了,卓云思哭腔都出来了:“这还能辟邪呀!
辟邪!”
韩靖风面色不好看,见她前脚都要踏出门了,伸手就把她捞回来。
“避什么血,你以为你是黑母狗。”
卓云思嗷呜两声,心中大叫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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