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顺势把金子晚压在了暗巷深处的瓦墙上,含住了那双觊觎已久的唇。
唇齿间,金子晚被他吻的七荤八素迷迷糊糊,喃喃:“我从前不在意,是因为没有遇见你。”
顾照鸿含着他的上唇,感受着他说话吐息间吹拂在自己唇上的痒意,直接痒到了心底。
每当他觉得金子晚无法?让他再心爱一步的时候,金子晚都能打破他的认知樊笼。
他说:“如今我在意了。”
“世人若揣摩,也只能揣摩你与我。”
***
京城皇宫内
京墨从御书房出来,手里拿着盛溪云刚颁布的,他刚手写完的圣旨朝中书省走去,刚转过了宣武门的转弯,便被一双手使劲拉入了墙后的阴影中。
还没等京墨惊叫一声,便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笑了起来:“吓到你了?”
他听到这个声音,身子便放松了下?来,退后一步转过去看着来人,行了个礼,神色淡淡:“谢相。”
来人青冠玉珠,身着一品紫色官服,秀着振翅欲飞的仙鹤,容貌旖丽,看上去像现世的画中人,举手投足都是常人难及的雅韵气度,已经可以想象得到,早朝时,这样一位如珠如玉的人站在一众老糟头子之中会是如何的出众。
京墨唤他谢相,他正是如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大盛朝自建朝以来最年轻的相位,谢归宁。
谢归宁比京墨要稍高些,低头看向他:“怎么如今这么容易受惊吓?”
京墨敛眉低眼,不看他,把一个谦卑的奴才演绎的淋漓尽致:“若是谢相无事,奴才便先告退了。”
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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