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见琛:“下午再堆。”
陈洛如:“不,我现在就要去!”
说罢她推开孟见琛,小跑着进了雪地里,绒绒的雪花飘落在她的发丝、睫毛和衣服上。
陈洛如伸手接了一朵晶莹的雪花,定睛细看——原来雪花真的是六角形啊。
这个认知令她兴奋起来,她哼着一曲《雪绒花》,在雪地里流连忘返。
孟见琛看她喝得晕晕乎乎,生怕她脚底打滑摔了,连忙追过去。
每到冬季,北方的骨科医院就诊率明显上升,这与湿滑的雨雪天气分不开。
今日的雪下得格外大,花坛里已积了枕头一样厚的一层雪,犹如蛋糕店里卖的雪域牛乳芝士蛋糕。
陈洛如:“我要吃这个。”
孟见琛:“……”
见他不说话,陈洛如蹲下身,伸手捞了一捧雪。
眼瞧着她要往嘴里送,孟见琛眼疾手快地将摇了下她的胳膊,那一捧雪顿时全洒了。
孟见琛:“脏,不要吃。”
每次陈洛如喝酒,孟见琛都像个老父亲一般操心。
陈洛如皱皱眉头,很不开心。
她忽然想到什么,于是伸出两个拳头去捶孟见琛:“都怪你!”
孟见琛不禁觉得好笑,“怪我?”
“我说脏,不要吃。”
陈洛如委屈巴巴地控诉道,“你从来都不听我的。”
“我什么时候让你吃了?”
孟见琛莫名其妙,喊着要吃雪的人不是她吗?陈洛如大声说道:“床上!”
孟见琛:“……”
他立刻伸手去捂陈洛如的嘴,好端端地怎么突然就雪地飙车了呢?虽说这后院人迹罕至,她爱怎么闹腾都没事,可声音这么大这要让旁人听见还得了。
他发誓以后再也不让陈洛如喝酒,她不光喜欢酒后乱性,还喜欢酒后吐真言。
这搁谁能招架得住啊!
“你个咸湿佬!”
陈洛如不满意地嘟哝着,“快放开我!”
孟见琛大言不惭道:“又不是没洗。”
陈洛如:“你还有脸了?”
孟见琛:“……”
陈洛如挣脱孟见琛的束缚,打打闹闹间,两人抱作一团摔到了雪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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