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太糊涂。
分明已经打定主意,余下不多的日子自己一个人好好过活,于他更是两不相干。
却还是妄念太多。
说着违心的话,并不会让自己好受。
李诏摆脱不了心口的起伏,只觉每一弹指一挥间都那么漫长难过。
感到脖颈处忽来的温热水痕,少年心猛地提紧,握住李诏两侧的手,挪开头退后看向少女。
元望琛显然不知所措,他一贯来不擅于处理情绪,捧住她的脸,小心翼翼地问:“你在哭吗?”
李诏吸了吸鼻子,眼睫上还留有未干的泪珠,说着一眼就被拆穿的假话:“没有。
”
“说谎。
”
元望琛只能就此作罢,他不会做乘虚而入的事情,也不明白李诏为什么会哭。
在他如此放低姿态,甚至可以说不要颜面一般剖白,将自己最软弱无助的一面给她看。
她却还是好像刀枪不入一般,将一切拒之门外。
繁艳彩毛无处所,尽成愁叹别溪桥。
少年知晓他自己无法操控这所谓的主动权,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句才叫人窒息无措,仿佛自己才是那个中了苗毒亦或是巫蛊之人。
可是这个下了药的人,她却哭了。
*
几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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