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年负责运送的人在中途下了火车,把那一批都卖去了武威。
萧侃懒得细看那些犯人给自己洗白的说辞,只把记录着武威的那一页存进手机相册。
末了,又给燕山月发了条信息。
——买一张到武威的火车票,等我消息。
简单洗漱了一把,她出房间去餐厅吃饭,又一次撞上胡导一队人,巧的是林寻白也坐在那一桌。
看样子是同行相认,给了他蹭饭的机会。
林寻白一眼看见萧侃,冲她招手示意,萧侃不是扭捏的人,大步走了过去。
“昨天看见你们,还以为是小情侣自驾,原来是个迷你私人团。”
胡导招呼服务员添双筷子,笑着打趣,“我们一会出发去敦煌,路上结个伴?”
萧侃用手拿起一块烤馕,“我们不回敦煌,要去别的地方。”
林寻白一边夹肉一边小声问:“还去沙家村?”
“去武威。”
她大大方方地说。
“武威?!”
林寻白的筷子掉了。
他刚在车上补了两小时觉,又搭讪蹭了饭,精神才恢复三分,就听到如此震惊的消息,整个人都不好了。
别看甘肃面积不大,却是长而窄的形状,从西到东有一千六百多公里,而jyg到武威的距离,比敦煌到jyg更远,他昨天已经一个人开了六小时,今天还得再……
回想起那晚在鸣沙山顶,他竟有一种长痛不如短痛的悔意。
“萧老板,你是真不会开车吗?”
他近乎哀求地问她。
“你怀疑我故意把你当苦力使?”
不能说是怀疑,几乎可以说是肯定。
毕竟萧侃在他眼中的形象是很威猛的,沙漠、匕首、吉普车,这几个词与她融合得天衣无缝,怎么能少一个呢?!
“我没驾照。”
萧侃再次重申了一遍。
“为什么,你没考吗?”
他还是有点不信。
“考了,倒桩的时候没挂挡,把围墙撞塌了。”
这下他信了,带最利的刀,开最野的车,是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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