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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严肃地说:“拿不该拿的钱,就是欠不该欠的债,我不像你们,我从不欠债!”
萧侃可没有他的好耐心,她撸起衣袖走过来,手扶木栅,简单粗暴地向他们阐述了一个事实,“不拉你们,你们今天见阎王,拉你们,你们迟点见阎王,自己选吧!”
“能不能……”
赵河远不死心,还想与她谈交易。
“不能。”
萧侃干脆地回道,“而且我只有三秒钟的耐心,一、二……”
“行!”
不等赵河远回答,王芳菲抢先应允,“我保证,我们上去后就认罪!”
“算你识相。”
萧侃满意地给林寻白递了个眼神。
后者得令,走到她身后,拽住麻绳的中段。
事实证明,把人放下去容易,把人拉上来却没那么容易,尤其林寻白身上带伤,力气比平日小了不少。
相对的,萧侃不得不承担更多的重量。
好在赵河远和王芳菲不算腰圆体胖,他俩一前一后,逐一将人往上拉。
先获救的是赵河远,因为被吊了太长时间,他手腕发紫,小臂淤青,疼得龇牙咧嘴,林寻白没有替他松绑,直接将他摔到角落,随即又去拉王芳菲。
女人的体重比男人轻,本该轻松许多。
不料,意外横生。
眼见萧侃就要拉到王芳菲,系在木柱一端的麻绳因为断了两股,又反复受力,嘣的一声,断成了两截!
王芳菲猛烈下坠,突如其来的冲击似千斤巨石倾覆而下。
林寻白骤然失去依托,整个人栽倒在地,被拖拽到烽燧的边沿,血肉模糊的肩膀撕裂般的绞痛,鲜血水一般地喷涌。
他一声惨叫,却牢牢攥紧手中的麻绳,分毫不敢松动。
因为萧侃的半截身子已经越过木栅,倒挂在半空中,她全身上下没有任何的保护措施,甚至不如被捆住的王芳菲,仅靠自己抓着绳子保命。
原本是两个人拉一个人,现在成了一个人拉两个人。
林寻白用脚抵住栅栏做最后的支撑,同时扭头对赵河远大喊:“还不快来帮忙!”
这一幕把赵河远也吓得不轻,他踉踉跄跄地过来,举起被麻绳缠绕的双手,“我、我……怎么帮?”
“靠!”
林寻白忍不住啐了一句,又一眼瞄见燕山月脚边的短刀,“刀!
那儿有刀!”
赵河远匆忙跑过去,无奈他连刀都握不住,只能用手肘去推蜷缩成团的燕山月,后者气喘吁吁地扬起下巴。
一双骇人的血眼直勾勾地看向他。
“妈呀!”
赵河远失声惊叫,连连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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