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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没胡子的呢?”
林寻白哭笑不得。
胡金水掏出一把剪刀,义正词严地说:“剪头发。”
老虎屁股摸不得,林寻白可没胆子碰萧侃的头发,他决定把机会留给胡金水。
三人回到二楼宾馆,无窗的走廊黑黢黢的,陈恪说了一句「终于可以洗澡了」,大家的情绪一下高涨起来,这真是两天来唯一一个让人高兴的消息。
林寻白迫不及待将打包的烩面送给萧侃,房门敲开时,燕山月正巧睁开眼。
“小燕子醒啦!”
胡金水激动地吼了一嗓子,燕山月吓得把眼睛又闭上了。
“燕子、燕子……”
萧侃轻轻叫她,这才发现她居然全身都在颤抖。
难道这也是发烧的症状?
“她怎么了?”
陈恪问。
林寻白上前一步,仔细看了看,“像是惊吓过度的反应。”
胡金水歉意地捂上嘴,萧侃却觉得不对劲,燕子性格内向不假。
但胆子没那么小,要不然她不敢和胡金水配合,独自一人假装去上厕所。
“燕老板。”
林寻白俯下身子,低声安慰她,“别怕,你已经安全了,现在我们在罗中镇,这是一家旅馆的客房。
你渴不渴,要不要喝点水?”
还真有几分心理咨询师的腔调。
燕山月紧闭的双眼一点点松开,林寻白给萧侃使了个眼色,让她牵住燕山月的双手慢慢安抚。
指尖的抖动稍稍平复后,他又问:“你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燕山月刚刚松弛的双手一下子重新握紧。
看来是惊吓过度没错了。
不过源头不是胡金水的大嗓门,而是走失的一夜。
别说她是个姑娘,哪怕是个壮汉孤身迷路在荒漠,也可能吓出毛病,这种心里创伤往往比发烧更难康复。
“我……”
她终于鼓起勇气开口,“我记得喝了酒,头很晕,去上厕所,走着走着找不到方向了……”
“嗐。”
胡金水从手指缝里发出嘀咕声,“我早说那酒度数高,喝多了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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