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平静而有力,继续她引导着凶手:“告诉我们,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的问题简单直接,不给凶手留下任何逃避的空间,同时也在心理上给予凶手一种压力,迫使他面对自己的罪行。
审讯室内,时间仿佛凝固,墙上的时钟滴答作响,每一声都像是在敲打着张宏伟紧绷的神经。
南枫夕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他的声音平静却充满力量,不断冲击着凶手的心理防线。
张宏伟的双手开始颤抖,他的眼神从最初的狡黠和挑衅逐渐变得迷茫和恐慌。
他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变得急促,每一次深呼吸都像是在努力平复内心的风暴。
张宏伟的动作变得僵硬,原本紧握的拳头渐渐松开,无力地垂放在桌上。
他的神态从紧张转为一种疲惫的释然,仿佛是放弃了最后的抵抗,接受了不可避免的命运。
凶手深吸了一口气,他的眼神终于稳定下来,直视着警察,声音沙哑但清晰:“我……我知道我做错了。”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种沉重的悔意,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深处挤出来。
南枫夕微微点头,他知道这是审讯的一个转折点,张宏伟开始冷静下来,准备面对自己的罪行。
张宏伟的肩膀微微下垂,他开始缓缓地叙述,声音中带着一种解脱后的平静。
他的动作变得自然,手势也开始放松,他的心理防备已经完全崩塌,现在只剩下对过往行为的反思和对未来的不确定。
“是,你说的没错。”
张宏伟坐在对面,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不自觉地揉搓着,显得有些紧张和不安。
他的脸色苍白,眼神闪烁,时而避开警察的目光,时而试图与警察对视,似乎在寻找逃脱的机会。
他的嘴唇紧抿,偶尔吞咽口水,显示出内心的焦虑和恐慌。
“我是制作了福尔马林,18岁那年高考结束了,我每次考试都是全校第一,但是在高考那年我滑档了。
但根本就不是这样的!
根本就不是!”
张宏伟嘶吼了起来。
“18岁那年,我的录取通知书到了,结果却被村里面的那个畜生(村长)用他自己的势力拦截了下来,他告诉我是因为我自己的原因,我的高考成绩滑档了。
太可笑了!
我居然那个时候就这样相信了那个畜生(村长)。
他私用他的权利,拿着我的录取通知书让他的儿子冒名顶替我去了我的学习,那个垃圾(村长的儿子)怎么可能考得上那么好的大学,我一直都以为我自己是滑档了才没被录取,结果是那两个畜生(村长和村长的儿子)偷了我的人生。
20岁的时候,我妈大病需要钱做手术,我一天打三份工,我每天都从早熬到晚,天还没亮就要起床,我一天只吃一顿饭,那一顿饭我都不敢超过五块钱。
而他们偷着我的人生,享受着所有属于我的一切,在那里逍遥快活,我都已经那么拼命赚钱了,我妈还是走了。”
张宏伟脸上挂着深深的忧伤。
他的眼睛红肿,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他的眉头紧锁,似乎在努力抑制着内心的悲痛,但那些悲伤的情绪却如同决堤的洪水,无法阻挡。
他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仿佛自己的心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抓住,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张宏伟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呜咽,他的声音沙哑而颤抖:“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不舍和哀伤,每一个字都像是从他的灵魂深处挤出来,充满了痛苦和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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