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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礼部来人禀报聂延璋说,已经安排了圣僧在官邸下榻。
陈福也回来了。
聂延璋打发了闲人走,问陈福:“瞧见了?”
陈福笑:“瞧见了!
围观的人可不少,奴婢凑近了瞧的。”
聂延璋搁下朱笔,抚摸着拇指上的玉扳指,道:“你觉得怎么样?”
陈福又笑:“皇上是问哪个方面呢?”
聂延璋道:“全面的说说。”
陈福先说:“实在是个妙人,很难让人看了不喜。”
陈福是个老人精了,若非看在聂延璋的面子上,极少有人让他看了一眼就喜欢。
聂延璋十分有兴致地道:“一样一样说来。”
“第一,圣僧长得极为……极为……出尘。
既应俗世之美,又有出家人的空悟佛性,瞧着又有威仪却又十分可亲,叫人想匍匐着亲近。
再者,圣僧相貌一定也合乎皇上您的心意,等您见到就知道了。
“第二,圣僧精通佛法,围在他下榻之处的人,他一个都没有赶走,也不许旁人赶走,而是席地而坐,弘扬佛法。
其言嘛,简单易懂,又有醍醐灌顶、抚慰人心之效,又并不与官家相违。”
听到这里,聂延璋已然觉得此人是个妙人了。
他笑着说:“若真如此,朕倒想亲自见一见他了。”
陈福问:“皇上只是想见一见?”
聂延璋瞧了陈福一眼,说:“自然不止。
此人自南方灾地而来,颇有威望,朕想留下他。
一为国家,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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