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头昏脑涨的徐远远忍无可忍,“滚!”
后来程乔没走,睡的徐远远家沙发。
挺高一男孩憋屈在沙发上睡了一晚上,徐远远出来的时候一脸懵,“你怎么不回家。”
程乔理由充分:“怕你发烧。”
后面很多次感冒好像都能回想起来那一天,程乔英俊的脸庞映着晨光,短发睡得蓬松杂乱,一双桃花眼里点着光。
徐远远不客气地补刀,带着鼻音,又软又绵,“你睡醒好像楼下王阿姨家里那只哈哈啊。”
“远远。”
“啊?”
男孩刚睡醒略带沙哑的嗓音染着笑意,“擦一下鼻涕。”
“哦。”
……李清照有诗“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徐远远捧着手机发呆,莹白的指尖划过,将程乔的聊天框彻底删除。
感冒不能给程乔发消息了,因为程乔不喜欢她,而且上次言下之意应该是还有点厌烦一直照顾她。
天色暗下来了,徐远远不开灯,任由眼里一切事物都变得朦胧昏暗,独剩下书桌上那只破旧的怀表玻璃面闪着微光,破碎又孤独。
维c水有点橙汁味,酸甜像夕阳。
徐远远从床上拿出来粉红顽皮豹抱着点外卖,边开美团边给玩偶顺毛。
玩偶是程乔交换回来送给她的那只,洗干净后在外面晒了两天,现在还留着阳光的味道,摸起来很舒服。
夜色温柔,夜晚的薄凉顺着纱窗进来,徐远远看着泛光的手机屏幕叹气。
暗恋好累,好心酸,感冒的人暗恋起来身心煎熬。
门锁转动,徐远远从昏暗中回过神来,看着冒蝶推门进来,努力抽了嘴角准备笑。
然后,没忍住打了一个喷嚏。
进来的冒蝶:……“徐远远你再讨厌我,也不用看见我就打喷嚏吧。”
“我有点感冒。”
几天来两个人第一次说话。
“我有感冒药,你需要吗?”
冒蝶在门口愣了愣,终于开口。
“不用,我有,谢谢。”
这两天冒蝶基本上算是被全寝室隔离了,方大头很早就不理她了,徐远远不和她说话,阿花回来不多。
也许也是因为这个,冒蝶素来不考虑别人的性格有所收敛,昨天还特地下楼给全寝室买水。
最后方大头还惊恐万分地拉着徐远远问:冒蝶是不是中彩票了!
日光灯被顺手打开,瞬间的光亮逼退昏暗,笼罩着寝室。
徐远远有些不适应地眨了眨眼,听着冒蝶走回自己座位上的脚步声,斟酌着开口,“你是不是交了新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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