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关切到了某个度,便自有自己的思量,是冷了还是热了,是渴了还是饿了,思量得多了,便明白了许多。
池驰可算是把池家这惟一的侄女当作自己的女儿来宠。
池二叔问:“还疼么?”
春草拉下帽沿,“已经没事了,谢谢二叔。”
“擦过药没?”
“擦过了。”
后座的三人相视一笑,异口同声道:“主任别信她!
她嫌药酒臭,不肯擦呢!”
春草睁眼说瞎话到这种时候,几个人早想逮着机会也绊她一回了——居然敢陷害她们仨!
便见池二叔沉了脸色,不悦地责备她:“怎么还跟小孩儿脾气一样!
嫌药酒臭就不擦药,嫌药苦就不喝药,那病怎么能好呢?”
她现在又不是生病,只是额头上肿了一块而已。
春草抬手摸摸线帽下那个包,还是有些疼,一碰就疼。
“二叔,二婶怎么没来?”
她问。
“她啊,这时候应该已经在香山脚下等我们了。”
“诶?一个人么?”
“不是……”
秦青好奇地插了句,“难道还有桂老师?”
春草脸色黑了一半:为什么这段时间走哪都摆脱不了这个名字呢?后来下车时她的认知又改为:为什么这段时间走哪都摆脱不了这个名字的主人呢?!
这是现世报啊现世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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