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愿说,春草就不再问。
走出去一些时候又说:“你当初要是出国了,我也会想念你的,乐乐。”
安乐笑得眼睛弯起,“嗯!
我就知道!
凭我的魅力无限,春草你还不得把我思念得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春草望天,结果只看到了水泥板的天花顶。
那就看脚尖吧!
她又低下头,抹额头上虚无的冷汗:咋就有这么自恋的人呢!
所谓机场,一如车站一类的地方,有即将远行的游子,也有送行的人。
离别总不是件痛快的事。
“找到了,我的车就在那里。”
江振领着两人找到了他那辆红色积架。
原本在春草记忆中是银白色的。
现在亮晃晃的红,让人一眼看到就觉得有些眼晕。
春草下了登山包便问:“江振振你车怎么换马甲了?以前那白马王子不是蛮拉风的嘛?正好适合你园丁系的长相!”
白马王子,纯白的代名词;园丁,合法采花的典范。
估摸着他就是因为她当初那声‘白马王子’外加‘园丁系’而愤而热情奔放起来。
“换马甲?”
安乐扑哧一声乐了,朝春草竖起大拇指:“春草,你这形容真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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