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浴室看到门口的男子背影,她这才想起来他一直在外面。
春草走过去,“久恒君。”
门口的走廊上置了一张小茶几,搁了一瓷瓶清酒还有两个小杯子。
中间放一盆冰块,那瓷酒瓶和杯子便在冰块堆里冰着。
圆口浅底,薄透的瓷壁像玉石一样清润反光。
春草奇怪了下,这冰镇的不仅是酒,还有杯子?
久恒秀智看了她一眼,取出一个杯子往里面斟了半满,推到她面前。
“春草小姐,明天你便要走了,我给你备了践行酒。”
春草猛然跪坐下来,惊奇地瞪着那雅致得像花瓶的不规则圆柱体:“这这这这……就是传说中的!
清酒(假音sake)?!”
“是御代荣,希望合春草小姐的口味。”
春草笑了笑,捏起杯子往嘴里倒,像灌啤酒似的。
搁下杯子,深深鞠躬:“谢谢,久恒君!
这段日子非常感谢您的照顾!”
此去一别,两人将连陌路也不是。
陌路至少还是‘同行是陌人’,而他们能再同行的机会恐怕永没有了。
临别前夜,春草把那些天他的不出现都抛到脑后,只想着初到那天他的引领和照抚还有今天日里他的细致周到。
久恒秀智不温不火地说:“不用客气。
春草小姐以后再来日本的话,尽管可以来这里。”
再来?春草抹了把汗,办一张出国签证麻烦到死,而这日本签证下来还是借着安乐家的帮忙,再来一回,她可受不住了。
可还是口是心非地笑道:“当然!
神社很漂亮呢,真希望在这里住一辈子!
而且久恒君煮的泡面也很好吃,大概我回国之后还会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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