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很尴尬了。
塔顶的小少年冲他比了个“安静”
的手势,阮重笙非常懂水,冷静地点头,然后趁陌生人松一口气的间隙,狠狠一跺脚。
他踩的方位,正是机关所在。
阮重笙和贺摇花的风波(6)在场的三个人倒是挺淡定,阮重笙轻轻一跃,捏着鼻子把已经长出来头,正在长头发的不死人提在手里,一脸嫌弃地打量,也没看出个花儿,“你追杀这玩意做什么?”
贺摇花不愧是阮重笙的真狐朋狗友,一别三年,对他的自来熟还是十分适应,拍拍自己手上头颅的脸,冷笑:“还不是南华那帮……”
话音未落,一阵脚步声生生断了贺摇花的话。
来者是个和尚,身着灰布袈裟,眉目清秀,脚步沉稳,看着年纪不大,身形却已颇为高挺,触目间温温和和令人顿生亲切,薄唇微扬,自有蕴玉生辉。
他微微点头示意,嘴里似乎默念了几句佛语,阮重笙竖着耳朵没听明白,纠结间,那小和尚却冲他浅浅一笑,开口也是温和有礼:“贺公子,又见面了。”
年龄不大,可看着就一副慈祥宝相。
“该死的秃驴。”
贺摇花低骂一句,抬眼时扬声挑衅:“释尤师父,你可跟我一路了,怎么,这次连魔修都不许杀?”
被称作释尤的和尚只是微微一笑,冲晋重华阮重笙再度躬身行礼,才转身答道:“贫僧只是受邀灵州上君所托,防公子杀生之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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