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晨催促。
王书由悲转喜,不由得咧嘴大笑了起来。
“你真行,你是怎么把他们弄出来的啊?”
木晨一拍腰间的袋子,“这可是我家祖传的乾坤袋,能装很多东西。
装的东西多它就鼓胀起来,装的少它就瘪下去。”
王书两眼直放光,嘴里不停地称赞:“好东西,好宝贝啊!
能不能帮哥哥也弄一个。
你这个能装多少东西啊?”
木晨捂住了袋子说:“大哥,这可是我爷爷悄悄给我的,我家几个兄弟都没有。”
他又想了想。
“爷爷说过,装到一半多就不能再装进去了。”
然后他比划了一个圈告诉王书,可以装那么多。
王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两人一番忙活,终于是弄好了,在屋顶的院墙上小火炉滋滋冒着火星子,火苗舔着瓦罐底部,罐内的水咕嘟咕嘟沸腾着,冒着热气。
木晨围着院子转了一圈,他发现了三七、白及和黄精。
“你们怎么弄到这些东西的?虽然市场有很多,但这百年的野生黄精,三七却少之又少,还有这白及,只生长在天露风凌的悬崖峭壁之上才能成形,都是极好的炼丹之物。”
王书开心的说:“都是你三哥弄回来的。”
“三哥,了不得了不得。”
木晨赞叹。
“大哥,不用扇了,让它煨一会就好了。”
“那我去市场买几个簸箕晾晒药材,你照看你二哥。”
王书出门朝市场走去。
不知从何时起,他这称呼都变了。
木晨点头。
王书家对面就有一个菜市场,他走过去就看到了那个经常挑着担子卖竹制品的小贩。
竹筐、竹篓、竹簸箕、竹筒、竹篮子……王书都买了一些,用绳子提着就往家走。
远远看到,木晨斜坐在院墙上,手里拿着玉笛,蒙眼的黑带也轻盈飘荡,一身华服更显气质娴雅。
他将长笛横放嘴边,轻声吹了起来。
悠扬的笛声响起,路上行人无不侧目,纷纷驻足。
笛声如一阵清风,拂过耳畔,穿透人心。
音符仿佛从遥远的山谷传来,带着空灵的美,随着旋律的推进,如山峦高低起伏,层层叠叠,高亢激昂时似耸入云间的峰峦,低沉浑厚时如宁静幽密的山谷,时而缓慢悠扬像潺潺的溪水舒缓,时而又急促雄劲若奔流的瀑布飞泻……
每个人都陶醉在这婉转动人的曲目之中,纯粹的没有一丝杂念,轻灵如叶,轻盈似花,在每一个音符间感受山川的秀美、河流的奔腾、森林的静谧、仿佛这音符都是从心底里跳出的那一份热爱。
这曲子似在诉说着每个人心中深埋的志趣,一个姑娘不禁动情,轻轻走入其中,舞了起来,随着笛声时而旋转,时而摇曳,她像一只柔美的黑蝴蝶,随着曲声蹁跹而动,时而追逐飘落的树叶,戏耍零落的飞花,时而又轻触荡漾的水面,飞向碧蓝的天空……
一曲终尽,笛声渐淡,舞韵渐散,她如一只停在花蕊间休息的蝴蝶,缓缓合上了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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