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柳被黑雾掐着脖子,由此只能无力的挣扎着:“言,言柳。
你,你怎么了?”
两条腿用力的蹬着,但并没有什么显著的效果,反而越挣扎,脖子就越紧。
言柳被掐的面部发紫,用尽力气吼道:“言柳,你哥哥可都瞧见了。
你究竟在做些什么?”
谁料想到黑雾竟突然松了手,言柳伴随着自己的尖叫声从上空坠落。
更奇特的是,坠落的途中,言柳的身体居然与灵魂剥离了;或者说,言柳的身体与风非俗的灵魂彻底剥离了。
一位白衣女子接住言柳的真身。
风非俗的灵魂与言柳的身体撞了一下,却无法融合了。
这倒又令人费思了。
风非俗站到地面上,看了看女子手里言柳的真身,又瞧了瞧天上言柳的魂魄,挠着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方才那白衣女子可是琴捷?”
言逑站在大理寺可谓是焦急万分。
风非俗这才注意到地上的清素玉扇,闻言将它拿起,将扇面对准白衣女子:“你说的可是她?咦,经你一提……我似乎见过她。”
用手捏着下巴,陷入了冥想。
不过众人都未曾注意到,风非俗身上的怨气正逐渐向上空之中言柳的灵魂聚拢。
琴捷将言柳的真身安顿至柳树下,嘴角勾起一道淡淡的弧线:“几日前我们刚有所接触,姑娘当真是贵人多忘事了。”
风非俗坚定的摇头:“不,不在几日前。
为何我仿佛在柳凤城见过你似的?你可曾到过诀幽王朝边境外的栖梧仙涯的都城柳凤城?”
琴捷的笑意更深了,眉弯眼笑地摇头:“如此仙境,我怎会去?”
不知为何,风非俗竟觉得琴捷的笑意有些僵硬,但她从不在意这些许甚多。
于是惊疑地感慨道:“那这可奇特极了。
你竟与那栖梧圣女长的一般无二,方才仔细一瞧,差点以为那栖梧圣女再次复苏了呢!”
琴捷打开扇子,疑惑的笑道:“哦?竟有如此怪事?的确奇特。
倒也不枉姑娘认错了。”
微风吹起她的袖角,隐约能看到她的胳膊上尽是些划痕,皆在流着血。
琴捷注意到风非俗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胳膊上,便合上扇子将两只手都放下去。
随风飘摇的宽袖瞬间包裹住琴捷的手。
琴捷又笑着将袖子放至手腕:“这袖子当真麻烦的紧,倒不如系上的好。”
说着,便已经在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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