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他只是轻轻咬了一口,但她极度敏感的皮质已落下几颗小红点。
“我说……哎呀……咱们别再玩这种愚蠢的游戏了吧……”
端木羽翔牵制住她的一双手腕,率先揉了揉红肿的下嘴唇,沫一下手蛮狠的,竟然还用指甲掐。
沫一甩开手腕依靠在墙边生闷气,端木羽翔却笑盈盈地望着她。
蓉妈听楼上吵闹,以为出状况了,当她打开房门的一瞬,先是看屋中凌乱不堪,又惊见少爷脖子上一排齿印,嘴唇在流血,沫一气鼓鼓地侧着头,脸蛋上也有类似齿印的零星伤痕。
蓉妈想破脑袋也猜不出两位成年人刚刚进行了一场互相撕咬的血腥场面,于是!
……她急忙蹲在床边翻起床单寻找真凶,不由自言自语道:“……难道这屋跑进来野狗了?”
“!”
……沫一与端木羽翔第一次!
……同仇敌忾地瞪向蓉妈。
-------------------------------汗颜的游戏沫一显然承受不了这沉痛的打击,她萎靡不振地坐在车内,好不容易走出那栋该死的别墅,可她却仍旧寸步难行。
沫一忽然扭身,拍了拍端木羽翔的肩膀,朝他翘起大拇指,随后一歪头靠在椅背上不再开口。
端木羽翔受之无愧地点头致谢。
别墅位于山顶之巅,下山就要花费一小时,青山绿野间包裹着九曲连环的山路,他忽然加大油门疾驰而去,车速直飚180脉,飞逝的景物令他感受到急速的畅然,这就是开快车的乐趣,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所以在遇事之前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赛车并不是为了玩命,而是一种生活态度。
而沫一已在郁闷中睡着,根本不清楚自己所坐的这辆车快起飞了。
端木羽翔将一件外套盖在沫一身上,车子萦绕着轻柔的乐曲,他无意间扫过一辆朝反方向行驶的红色跑车,这座山是端木家私人领地,而这辆车显然不是端木家的私家车。
他拨通车载电话,接通别墅内:“谁上山了?”
“据山下保全汇报,是航宇凡与一位姓殷的小姐正前往别墅,少爷有什么吩咐吗?”
女管家循规蹈矩报告,航宇凡是别墅的常客,少爷也不曾阻拦过,所以直接放行了。
端木羽翔蹙起眉,航宇凡居然私自带殷曼青上山,那小子非要挑战自己的忍耐底线不可吗?……“叫保全拦截,以后没我许可任何人不得上山。”
他不悦地挂掉电话,航宇凡应该是最了解他脾气的人,自作主张只会令他反感。
同一时间的另一辆车厢内。
航宇凡搓了搓竖起的汗毛,殷曼青左一声右一声“宇凡哥”
把他骨头都叫酥了。
他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口无遮拦之下居然说了一句端木羽翔喜欢“金屋藏娇”
。
殷曼青却对这句话敏感得很,好说歹说非要知道端木羽翔现在在哪里,她还向航宇凡保证,无论看到端木羽翔与谁在一起都不会乱发脾气。
航宇凡抵不住美女的温柔攻势,就这么晕晕乎乎地就把殷曼青带上山顶别墅。
他可以预见端木羽翔大发雷霆的场面,但面对殷曼青楚楚可怜的神态又逼得他不好意思开口阻止,现在的他,真想跳车。
殷曼青表面谈笑风生,但心里极度受伤,她是那种自信满满的女人。
当然,也曾猜测过端木羽翔另有交往对象,毕竟堂堂端木家大少爷身边不乏投怀送抱的各路货色。
端木羽翔是男人,但凡拥有正常性取向的男人哪个不爱美女?而且还是那种自愿送上门的免费美食,何况婚前恋爱自由,这种事不是生气就能解决的问题。
现在通过航宇凡的一句玩笑话,殷曼青的揣测得到印证。
她也终于明白端木羽翔为什么对自己没兴趣了,原来真有一位不知名的情敌从中作梗。
她此刻的心情既憋闷又轻松,闷的是,那女人真是出众得盖过自己的魅力吗?轻松的是,有了目标就好办了。
一辆疾驰追赶的越野车拦截住他们的去路,车上走下两位西装革履的保全人员。
殷曼青停了车,航宇凡则下车与保全交涉。
不一会儿,航宇凡灰溜溜地坐回副驾驶,他无法将保全生硬的原话告诉殷曼青,所以婉转开口:“羽翔出门了,别墅内在做大扫除,所以暂时封山。”
殷曼青记起刚才擦身而过的黑色跑车,她一直在思考问题,所以没太在意。
这会才想到那辆车是端木羽翔的……看来端木羽翔是生气了,她头脑一热,只想见见那迷晕冷酷大少爷的女人是“何方神圣”
,却忘了他们现在的关系还没发展的自由出入的地步,更是有失体统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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