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抱紧在怀里,还有一只手放在屁股上,姚渊觉得舒服极了,闭上眼睛还要再睡,就听到傅兴言闷笑了一声,说:“渊渊睡糊涂了?早上怎么叫的来着?”
姚渊一下子清醒起来,同时脑袋飞速旋转,决定利用刚睡醒的撒娇来争取晚上有肉吃!
姚渊仍眯着眼睛,脸颊在傅兴言的胸膛上蹭,小声说:“老公……我错了,晚上不要吃青菜了好不好……”
傅教授已经自己反思了半个中午,再加上软软的一声“老公”
,那点醋意早就被扑面而来的甜挤得一点不剩。
“下午跟我一起打扫卫生。
乖的话晚上就有肉吃。”
虽然心里“耶”
地蹦起来,但撒娇要有头有尾,姚渊哼哼着蹭上去,舔舔傅兴言冒着胡茬的下巴,说:“要老公亲亲。”
晚上。
被四处打扫卫生的傅兴言遛了一下午的姚渊欲哭无泪。
中午睡醒撒娇时,本以为小兔兔这一页也揭过了,但显然没有。
幸好,晚餐有肉,这是凄惨的这一天最大的安慰。
吃过晚饭,傅兴言摘掉了姚渊身上除了尾巴的其他东西,把姚渊抱到沙发上揉膝盖和手掌:“怎么样,爬了一天,疼不疼?”
姚渊老老实实地摇头:“不疼,带着护膝和手套呢”
。
半晌,姚渊还是没惹住,有些幽怨地问道:“老公,为什么遛了我一天啊?”
没错,下午起床以后姚渊就乖乖叫老公了。
傅兴言愉快地亲亲他的眼角:“我是真的很喜欢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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