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明就算现在睡着,也能看的出倦色,连我这稳睡床的人都还嫌弃舒适度,娄明在僵硬的椅子上坐一夜……我光想想都觉得骨头都要散架了。
任我再没有心,看到娄明这样守着自己,也不免有些心疼和难过。
我也不知道难过些什么,总之就是心头埋上一层砂砾,磨得心口疼。
大概是为娄明难过,找了个这么不省心的oga。
娄明身上盖的外套有些下滑,我不禁伸出手,想替他往上拉一拉。
我的手刚刚碰到娄明外套的衣领,娄明倏的一下就睁开了眼睛。
不像我睡醒后迷糊的样子,娄明几乎是立即脑袋清明,他的眼神像一头警觉的狼,虽然我看到的只是一瞬间,又觉得娄明的眼睛里好像随时能放出刀子,带着狠戾和残酷。
我吓了一跳,身体不由得瑟缩了一下,虽不至于直接吓傻,但伸出去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停在那里,不敢乱动。
我还从未见过这样让人害怕的娄明,呼吸一口,这才发现,娄明的手也在半空,好像差一点就能扼住我的手腕。
我想我眼睛里肯定满是挥之不去的惊恐,觉得自己真的是好怂,就娄明一个条件反射的眼神就能把自己吓成这个样子,干脆闭上了眼。
好在娄明反应的够快,马上认清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oga。
娄明本要一招制敌的手转了方向,握住了我的指尖。
我突然生出娄明要把我手指给掰断的错觉,不由自主地把手指从他手中抽出来,还握成了拳头,让他不能再有机可乘。
娄明的手贴着我的手背顿了顿。
他只是把我的手连带胳膊放进被子里。
我想,自己大概是刚才被吓出了阴影……
我闷在被子里没有出声,娄明忽然说他下楼去给我买早餐。
我其实一点都不饿,还没等我叫住娄明,他人已经走出门了。
不一会儿,就来了个医生。
医生让护士给我量体温,然后告诉我,我的信息素不太稳定,可能是由于发烧和刺激引起的,再打一针,应该没什么事,等烧完全退了还是有外散现象的话,再来医院。
我的信息素?
等医生走后,我仔细感受了一下。
我的信息素一直都是淡淡地,不像其他oga浓郁,可留观室里好像真的有自己信息素的味道。
自己的信息素,竟然完全没有意识到。
92
其实我没有那么娇弱,可又拗不过娄明,向领导告了假。
娄明扶着我到车上。
娄明开车开得很慢,一时间车里很是静默。
我看到娄明伸了个懒腰,左右转了转脖子。
我说:“你…你昨天在椅子上坐一夜…肯定不舒服吧……”
娄明偏了偏脑袋,眼睛还是直视着前方,说:“没事的,我们训练的时候要一动不动很多个小时,比这强度大,。
其实,我也想让娄明也请个假,纵然alpha身体素质好一些,但窝了一晚上也得缓缓吧。
但他这样说了,我也没说下去,连带着那句“谢谢你”
,也没能说出口。
从上车,我眼皮子就很沉,很瞌睡,但脑子又有点乱。
以前,医院自己去,自己在治疗室等着抽血,自己空腹候诊,听医嘱,缴费,取药,最后再怏怏地自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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