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哪有!”
我忽然一泄气,感觉一股热意烧上脸颊。
想必方才我是没有脸红的,倒还不是因为以为自己破功了竟然输了才脸红的。
又中了他的圈套了。
阿濂忽然笑了笑,道:“今天的账先欠着,等过几天你的伤好了,我再过来收。”
我一脸茫然,想:“账?什么账???”
……在清水家过的这段日子,可谓是格外的舒适,冬水都冰释了,春风也带着暖意来到杭州城,树梢上娇小的花月夜开了,姑娘们也开始新的一年的忙碌生活了。
一切都是这么美好和谐,倘若能够再在清水家再住上一段时间,那可真的是极好。
我伸了伸懒腰,趴在那窗边,伸手去摘那多新开的小春花,结果够不着。
这时候一只手也跟着伸了过来,把花摘了下来递给我。
我欣然接受,给那只执花之手的主人亲了一口。
最近这段时间,阿濂时常将我喊到他房间里头上药,时间晚了,也就留在他那儿歇息了。
阿濂身上总是有一股淡淡的药香,他时常把我喊过去,说是晚上抱着睡觉就好了。
这么多天来,道长不愧为道长啊,确实安分。
加之以他身上有药香,我睡得也更加安稳了。
我抬起头刚好抵上他的下巴,我问他:“道长啊道长,为什么你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药香啊?”
他搂着我的腰说:“沐浴的时候放点药材,晚上你在我身边也睡得比较安稳。”
他摸了摸我的头,我踮起脚尖趴在他身上,问他:“今儿我们去哪里玩?”
他忽然笑了笑:“前几天的账还没有算,你还想去哪里玩?”
我委屈地皱了皱眉,问:“什么账?”
他忽然将我逼到墙边,身子贴得老紧,带着笑意低头温柔地看着我。
我支支吾吾道:“你……你别靠这么近呀!
不是说晚上绝不碰我的吗……”
他搂着我的腰道:“傻丫头,这都大清晨了,早晨的功夫也得练。”
我的脸瞬间烧红了一片,支支吾吾地依旧是说不出话来。
阿濂温声问我:“你是流花隐兔段花是吗?”
想不到终有一日是被揭穿了身份,一股惭愧之感窜上心头,我低了低头。
阿濂温声道:“你不是很喜欢把兔子放进我的被窝里的吗?今天你这只大兔子就别想不窝在我的被窝里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感觉我的耳朵也热得不行。
阿濂低头轻轻吻了下来,随后用极小的声音说了一句话:“别走……”
我就这么模模糊糊地给亲糊涂了过去,亲着亲着就不知怎么的俩人的衣服就亲没了,亲着亲着俩人就亲到床榻上面去了,迷迷糊糊地就成为了他的人。
他的身体也不再冰凉,两人都尤为炙热,我抵着他胸膛,他俯身压低的时候,说了一句话。
至于是什么话我也觉得有些不大清晰,只因当时脑子发麻,全身燥热,只是隐约听到一句什么“等我拜别了师门……”
之后的便听不清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