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觉得是这番道理,由是,便立了这雕像。
原本躲在后头的我,也被烟呛得不行,摆手扇了扇,咳了两声后正欲遁道逃走。
就在这时,在前殿的唐秀走了过来,对我招了招手,她正经道:“姐姐,过来。”
见状,我拿起搁在桌上的拂尘,便施施然地走了过去。
唐秀拉着我隐到一角处,往外头人潮汹涌的地方指了指,我看她指的,是一个金衣贵妇。
只见她端方淑雅,跪在雕像前,双手合十,虔诚地念叨着:“云隐仙人呐,我求求您露一露真身吧!
要是您肯救救我家犬子,我一定奉上百金,阿弥陀佛……”
听到此处,我可谓是一脸黑线,心道:“卧槽?阿弥陀佛?这也忒不认真了吧……这分明是一座道观,这和阿弥陀佛八百杆子都扯不上关系。”
唐秀看了看我,道:“姐姐,怎么样?”
我对她说,请她进来吧。
我在峻仪山上可不是建了一座道观,道观后是一个清雅的院子,四面均有挺拔的修竹,以隔绝烟火。
这里当然也有酒,因为我是住在这里的,这里当然也有茶,是接客的。
我请夫人来的,也正是这里。
后院的小筑是有竹帘遮掩的,茶也是上好的龙井,幽而不洌。
我坐在一张小竹几的一边,而哭哭啼啼的金钗夫人则坐在另一边。
我瞄了一眼夫人和她的小婢女,察觉这家夫人应来头不小,而且她们家的儿子病得应该也不轻。
怎么说,在接客的时候,我总觉得我是正经的吧。
我摆了摆手,指向茶杯,用一股清劲开声:“夫人请。”
那金衣贵妇这才收了那擦眼泪的小手巾,看着我怔了一怔。
“卧槽?又来一怔……莫不是又看我长得年轻又觉得我道行不够?”
我心里头咯噔了一下,饶是脸上依旧淡定。
直到她她一脸悲切地和我说:“道长,我求求您,救救我家儿子吧!”
“咳咳。”
我单手握了个拳咳两声,继续道:“夫人请慢讲。”
金衣夫人这才说:“道长,我随夫姓金,老爷是襄州城中的一位米商。
我俩只有一个宝贝儿子,近来他每日都茶饭不思,又神神叨叨,成天窝在房间里头,谁都不让进去……我只怕,只怕他是中了邪!”
说到最后一句,金夫人的声音明显颤抖了几分。
“中邪?怕不是富家弟子闹性子了吧……”
我嘀咕了两句。
金夫人此时却愣住了,睁着个大眼睛瞧着我,说:“道长你说什么?”
我立马摆摆手道:“没什么,没什么。
我只是想问问贵公子是什么时候有这种症状?”
金夫人闻言后,道:“小银是一年前才开始出现这种症状的。
当时我们请了大夫,大夫开了好几剂药,服了几月后都不见有好转,倒是小银窗口的那盆君子兰萎了生气,死了。”
说到这里,她又立马哭哭啼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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