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星:“……”
……这就不了吧。
感觉话题越来越难聊了,再往下不知道还会说出什么。
今天这一出,盛亦分明是在耍她玩。
她也看出来了,盛亦让她折腾来折腾去,无非是把她当成可以逗弄的小动物,拿她找乐子。
可她除了配合,又能怎么样?
虞星又煎熬又紧张,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面对。
好在不算过火,盛亦见好就收,表情微敛,将纸对折,两指夹着。
“拿回去,再给你一次机会。”
虞星愣愣没动。
他蹙眉:“要我送过去?”
她赶紧快步到他面前。
虞星伸手去拿信纸,盛亦指间微微用力夹住,她没扯动,停了停。
视线和他对上。
他坐着,她和他离得这么近,眼睛与眼睛之间距离不到一米。
离得这般近才看得清,他那双褪去多余笑意的浅色眸子,深处一片淡漠。
这刹那间,盛亦凝着她的脸,忽地说:“你这副眼镜真丑。”
虞星闻到不知名的香味,似乎是从他身上传来的,不浓郁,很细微的丝缕,断断续续,清淡,平和,像初冬时节掺了花气的香雪。
他一点也不避讳,直勾勾地看着她。
那视线锐利,灼热,自己的一切好像都无所遁形。
很奇怪地,耳根泛起一点点热意,虞星抿了抿唇没说话,用力扯过信纸,往后退了两步。
作者有话要说:秦怀:我算什么,我只不过是卑微的鹊桥qaq
我见
拿人取乐逗弄,玩玩就算,凡事都得有个限度。
这个限度盛亦心里清楚。
休息室那天,虞星识相地低头放下身段,人话鬼话说了一通,良好态度总算换得盛亦“高抬贵手”
。
情书还在写着,但盛亦不再给她批复,更不再当面念出来,让她倍感羞耻窘态尽显。
盛亦去休息室的次数慢慢减少,时在时不在,虞星去四次有三次都碰不到他。
很正常。
她只是个小人物,他一个高高在上的大少爷什么没见过,一时兴起拿来取乐,等那股新鲜劲儿过了,哪还会在她身上浪费精力?
或许哪天他找到新的乐子,或许哪天他忙着忙着忘了她这个人,到时休息室也不必再去,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也能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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