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哪个客人撂下的。
哪里找到的?”
露问道。
“老爷房里。”
“怪了。
谁会进去?”
琵琶都不曾进过她父亲的房里。
“收拾房间的时候看见搁在热水汀上。
我还以为是太太忘了的。”
“不是,我没见过这把伞。”
“也不是珊瑚小姐的?这是女人拿的伞吧?”
“还搁在老爷房里水汀上。”
等琵琶不在跟前,露又把佟干叫进来问话。
“这一向是不是有女人来找老爷?”
佟干吓死了。
“没有,没人来,太太。”
“指不定是半夜三更来。”
“我们晚上不听见有动静。”
“准是有人给她开门。”
“那得问楼下的男人,太太。
我们不知道。”
男佣人也都说不知道。
可是志远向露说:“准是长子,他总不睡,什么时候都可以放人进来。”
榆溪也说没见过这把伞。
“想出去没人拦着你,就是不能把女人往家里带。”
露说,“我知道现在这样子你也为难,可是当初是你答应的。
我说过,你爱找哪个女人找哪个女人,就是不准带到家里来。”
榆溪矢口不认,还是同意把长子打发了。
“你知道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露问国柱,知道他跟榆溪很有交情。
“不会是老四吧?”
国柱立即便道,“是刘三请客认识的。
叫条子,遇见一个叫老四的,认识他的下堂妾老七。
两个人谈讲起来才知道她跟老七是手帕交,姐姐长妹妹短的。
过后我听见说两人到了一处,我可不信。
她那么老,也是吃大烟的,脸上搽了粉还是青灰青灰的,还透出雀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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