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儿看着众奴隶不按照自己的指令行事,反而像丢了魂的人痴迷沉醉的目光紧黏在赵丑身上,心里的嫉妒恨意更加疯长了,“你们都醒醒,让这妖怪勾去了魂儿,就活不成了,快把抓她起来,架火烧了去。
快啊。”
荷儿歇斯底里地叫喊着,此的她就像一个疯婆子,看起来狰狞可怖。
她的表现已经让赵戈怒极,一脚踹在她左肩上,呵斥道:“你疯了,胡说八道什么?”
荷儿本就虚弱,这一脚可真是要了她半条命,她疼得面无人色,嘴角还沁出了血迹。
眼见着少主子发怒了,谁也不敢上前扶,任由她疼得滚来滚去。
虽然赵戈是为了维护她,但是万一这一脚踢断了荷儿的肋骨,那就麻烦大了,卫娆于心不忍,刚想去扶荷儿,不成想,却被赵戈带到了荷儿面前,“睁开你的眼睛看清楚,赵丑原本就是如花似玉的可人儿,哪儿是什么妖魔鬼怪,你一口一个烧死她,我看你才是魔鬼。”
心里一直不愿意相信的事实被少主无情的撕开,妒忌、愤恨、不甘、酸楚全部化作癫狂无奈的笑声涌了出来,“再漂亮也是奴隶,也是做妾的命,少主的正妻必定是出身高贵的女子,你的美貌只会成为你的催命符。”
仿佛预见了赵丑今后的惨状,荷儿凄惨笑声中带了几分狂妄。
荷儿这种想象力卫娆都要拍手叫绝了,八竿子没有一撇的事儿都被她设想出精彩的结局了,这样的人才搁现代就是一金牌编剧啊。
不过,她可不是她意想中的人物,才不会按照她编好的剧本走。
还敢诅咒赵丑,赵戈跳着上去还要再补几脚,被一只柔荑缠住了。
“荷儿姐姐放宽心,你预想的事情永远也不可能发生,我要嫁的男子此生只能有我一个妻子,否则我宁愿孤独终老。”
卫娆轻飘飘的话语比镇定剂还管用,又哭又笑的荷儿仿佛被点了穴,瞪着一双泪眼傻傻的看着自己。
吵闹的屋子瞬间变得安静,被一屋子人用看异类的眼光盯着卫娆有点心虚,孤独终老什么不算太惊世骇俗吧。
气氛尴尬到极点的时候,溪呜咽着跑了进来,“巫医,快去看看犷吧,犷不行了。”
犷为了救溪身受重伤,溪这几□□不解带的照顾他,忙得不见影子。
人命关天的事儿,巫医不敢怠慢,抓了药箱随溪奔去。
“昨天还好好的,喂了半碗米粥,还挣开眼睛说了几句话,今天早上连水都喂不进了。”
溪一边说一边抹泪,眼睛始终没离开过犷。
巫医摇头叹息,伤得这么重,能活到现在已经不容易了。
“昨夜县丞送了我一支人参,不知道能不能救得了。”
赵戈说着就吩咐身边的管奴去库房拿药。
这么珍贵的药材拿来救一个奴隶!
管奴微微震惊过后连忙把药物取来。
这支人参很小,都没有一根烟那么长,尽管如此,巫医还是欣喜若狂,“少主,只要犷这支人参,奴保证能救活犷。”
面对巫医拍胸脯的保证,溪还是忧心忡忡,“可是他牙关紧咬连水都喂不进了。”
好不容易得来的转机似乎又遇到了瓶颈,大家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又凝聚到犷的身上。
犷的情况确实狠糟糕,断臂上的伤口还未结痂,身上也都多处刀伤,他了无生机的躺在床上,真的就像个死人。
溪失魂落魄地走到床边,她抚着犷惨白的脸,“犷,你怎么能死呢?你还没有跟我行过欢呢?你怎么就甘心去死呢,活过来,活过来我就跟你行欢,这一次真的不骗你,不,只要你活过来我嫁给你。”
溪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哭泣声。
“母亲,莫要伤心,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
关于如何给昏迷不醒的人喂药,电视剧早就给出了答案。
卫娆扫视一圈,最后把目光落到了屋外的柳树上,正值隆冬,柳树上一片叶子也没有,但是树皮还是青嫩嫩的,卫娆跑去,想折一截树枝,奈何她高估了自己的身高,那柳枝随风摆啊摆,跟她的手只差毫厘,就是够不着啊,卫娆?澹?难怪这柳枝那么细,荡得那么欢,怎么发育的起来啊!
有眼色的男奴刚想去帮美人折枝,却不想被少主子一个恐怖的眼刀吓弯了腰。
赵戈脸上荡漾着痴痴的笑容,捧着一截柳树枝就像捧着一把鲜花递到了卫娆面前。
折枝就折枝,犯什么花痴啊?完了完了,赵戈越来越不正常了!
褪去树筋,留下的树皮就像吸管一样,卫娆教溪如何使用,溪听后所有的羞色被憧憬代替,急忙张罗着要去煎药。
电视剧里的方法虽然狗血,但是挺管用的,犷嘴里插着柳树吸管,溪一口一口的汤药喂竟然喝了大半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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