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回家拿坛子酒,与李温庆祝一下,谢二皇子提点她,她才能把她这个闺中人质的价值发挥的淋漓尽致。
结果李温把酒坛子摔了,拿他的破剑往荆长歌眼前一衡,“你让雪雁去劫军粮?万一被抓住怎么办?你想害死他是不是?还是说你想害死我?要父皇撤换监军有一千种办法能用,你偏偏选了一个最冒险的。”
“一千种办法能用,可我只想到这一种。”
荆长歌知道李温是吓唬她,玄鹤公主与二皇子可是共享秘密的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谁让你不告诉我个更好的?”
堵得李温真相一巴掌呼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
他答应让雪雁帮忙,以为荆长歌最多想是想抢东宫那些生辰礼。
李行的性格他清楚的很,即使发现是雪雁,也不会多说什么。
但荆长歌,她竟然让雪雁与赵辉一起,抢了新任监军押运的军粮。
雪雁回来后,把详情一五一十的与他说,他越听越心惊,荆长歌这是想造反吗?“你也有怕的事吗?”
荆长歌可惜的看着地下碎了的酒坛,明明是想庆祝的,“埋了七弟的尸体,隐瞒他的死讯,你就不怕那天东窗事发?还是说,刀斩北靖战马,火烧山谷病患,不是你二皇子所为?李温,你不怕,你只是觉得我做的不够绝情,我不仅仅该劫军粮,更该应该杀了朱南枫永绝后患。
的确,要皇上撤换监军有一千种方法,我只是选择了最简单的一种。”
李温指着荆长歌,最终,还是认命的躺再了大钟的底下,“荆家里都是这般不要命的人吗?”
荆长歌不赞成,她对小命宝贝得紧,这次她可是周密布置,计算的万无一失,“赵辉与雪雁两人,一明一暗,赵辉在明,吸引注意,雪雁暗中抢走军粮。
朱南枫为人孤傲自负,绝不会允许自己刚当上监军就犯如此严重的错,所以,他会用自家粮食补上被劫的军粮空缺。
可从城外调粮食进来,怎么说也要三四天的时间。”
可荆长歌不会给他这个机会,检举信早就让应天全大人,送到了几个清流谏官的手边,明日一早便会有朝臣集体发难,就算有丞相后台,军粮失窃,欺瞒圣听,妄图用自家的粮食取代,这些罪过加起来,也够他朱南枫丢几个脑袋的。
“朱南枫怎么惹到你了,你宁可冒险,也要行此一棋,让他身败名裂……”
李温感慨,“不过,如此,青煜监军易主,而朱家两房失和,朱芜就算跟弟媳好好解释,却是如何也弥补不了丧子的裂痕。
新任监军为自己人,荆将军也可以安枕无忧的布防西北边疆。”
荆长歌笑的张扬,美艳的脸,甚至让月光也黯然失色。
李温分析得不错,但还有一点李温并不知道,她是在报仇。
她记得那个模样,她迷迷糊糊的下了马车,在东宫门口,与他擦肩而过,那个朱字腰牌的朱家嫡脉。
那个与荆长乐偷偷会面,告知荆长乐朱家的计谋,让荆长乐一起里应外合,换了她的马车,还在东宫的酒盏里留下长相思,险些毁了她的清白的,正是朱南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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