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许清荷的地盘,流萤就没那么客气了。
她也是习过武的,在君照影面前毫不留情地推搡着怜湘,右手拉着怜湘的右胳膊,左手在她肩膀处使力一按,怜湘便不由自主地跪下了。
君照影慢慢地饮着杯中茶,连个余光都没有留给怜湘一点。
流萤寒声道:“怜湘,你可知罪?”
怜湘被按在地上,头都抬不起来,拼命挣扎道:“还请将军明示,奴婢所犯何罪!”
“哦?”
君照影似乎被逗笑了,勉强赏给了她一个笑容,却透着肃杀之气,“那这又是什么?”
一本账本被甩在了怜湘脸上,怜湘顿时脸色一变,浑身都僵住了。
方才流萤去传她的时候,君照影同时也派了影卫去搜查怜湘的屋子,不禁搜出了她搜刮下人月俸的账本,更搜出了昨夜有人在花绯月窗外使用的那种竹管,以及龙涎香和其他的迷幻类药物。
君照影又将那几样证据扔在了地上,怜湘彻底停止了挣扎,也不用流萤按着,低低地伏跪在地上。
*
怜湘走后,许清荷顿时收起了平静的伪装,急匆匆带着几个侍卫赶往了花绯月的房间。
花绯月仍是在睡着,有人来了也没有察觉。
许清荷走到她的床边,看她虽然发着烧,但显然中的春药已经解了,否则不会睡得这么平静。
“贱货!”
许清荷握紧了拳头,尖尖的指甲刺伤了自己的掌心,厉声道:“给我把她捆起来,带到水牢去。”
将军府内虽有水牢,但常年空置,因为府内没有需要用水牢关押之人,所以也很少有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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