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现在,只是需要接近程九思的思回。
演戏的最高境界,是全身心投入,是人戏不分,我就是思回,柳三汴是谁?
偶尔思回也会想,密探究竟有何尊严,一步步高升难道只为被更高位者践踏吗?
柳三汴觉得无奈,却也觉得有趣。
柳三汴作为一只女密探,自然比男人更需要自荐枕席,可她并不觉得屈辱——
人家翩翩公子都能雌伏人下,她一个弱女子为何不能享受这极乐呢?
色|诱,是密探们的入门功课。
每一位资质颇佳的女密探,从五六岁开始习文从武,必须要学会一门可以克敌、却不损皮相的功夫,每日要花不少功夫在保养皮囊身上。
上等的美人儿如同白玉花瓶,无处不是玲珑有致,无处不是温润如新。
那张吹弹可破的小脸,是不知用过多少花露一点点雕琢而成。
那双星子般璀璨的眼,是不知敷过多少灵丹妙药与按摩而成。
那似含非含的樱唇、那饱满得引人采撷的唇珠、那青涩却擅于勾|人的香|舌……
那重峦叠嶂的胸前,肌肤必得细嫩柔滑,若狡猾鱼儿满溢手心,又不能尽握。
那纤纤弱弱的楚腰,必要一盈而握,且柔软得宜,不致一折即断。
柳三汴十三岁时,经人工无数次雕琢,已然出落得如同一枚饱满诱人的水蜜桃。
她的第一位主子很疼她,让她自己找人首战。
柳三汴在经历无数男女情|事训练之后,早已对贞|操二字毫无概念,偏偏那些天天给她按摩、教她如何取悦别人的哥哥姐姐们从不做到最后一步,害得她各种惆怅,各种欲|求不满,各种空虚寂寞冷。
柳三汴刚在青楼里寻摸了个称心如意的小倌儿,脱剩了肚兜准备实战时,她主子的管家檐之就赶来通知她,第一次实战得出任务了。
柳三汴咽了咽口水,想到既可以实战又可以工作非常兴奋,身上的披衣滑落也不自知,檐之不由微微侧身,才能不去看那满园春|色。
柳三汴的身子,是一等一的玲珑有致,是一等一的一眼销|魂。
可惜柳三汴的第一个色|诱对象,却是一个年过半百的糟老头子,早已雄风不再,必须借助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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