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吵闹,那夜他就哭个不停,伤心透了。
周丽丽没为此事解释过,她知道怎么样解释都是欺骗。
你说意外吧,阿忠无意爆发一场春梦引起的,你说事实吧,也确实两人之间有着情愫,只不过那是曾经,但是周丽丽自觉理亏,解释又苍白,虽然两人没有实质性的关系。
之后,他们夫妻每晚分床睡。
阿明感觉周丽丽肮脏,不再碰她身体,要是不小心触摸到,他就扯着嗓子嘶吼。
周丽丽愧疚,厌恶自己,加上老公的仇视,夫妻感情一天不如一天。
以前的模仿夫妻,变成冤家路窄。
要不是孩子,要不是顾及伦理和妇道,他们或许早离婚了。
阿忠觉得周丽丽不守妇道,更是水性杨花,周丽丽不解释,不争辩,一直这样来瓦解矛盾。
自此之后,周丽丽没再跟任何男性来往,安分过了十年光阴,直至遇到我。
这十年,周丽丽敢说,她没再走错一步。
她为家庭兢兢业业,夙夜匪懈,她的传统跟文静,本来能让夫妻之间可以走回正常的道路。
但阿明不知出于报复,还是寂寞。
在事情发生的当年,他就找了其他女人染指了性关系,还不止一次,他的行为使这场家庭风波,推向不可平息的地步。
周丽丽,以他为耻,她彻底对这个男人失望。
刚开始,别人会悄悄告诉周丽丽,说你男人外面找女人,不妨去抓奸在床。
周丽丽不相信,笑笑置之。
后来,说的人多了,她自己也长眼睛,她深知其是事实。
就连小女儿,都会悄悄告诉她,爸又不回家过夜。
但周丽丽还是假装糊涂,一副毫不知情,不许女儿这样说她父亲。
周丽丽置之不理的态度,被别人当笑料,以讹传讹,街知巷闻。
人家说她,老公找了多少人睡了多少年,她还稀里糊涂,比傻子还傻子,说不定周丽丽在帮别人养孩子。
人言可畏,这些痛,这刻酸涩,多少年这样刺激着她。
她不是没有知觉,她智商不是为零,她不是情愿一直装糊涂。
周丽丽变得越来越不爱说话,越来越喜欢用看书来麻痹自己。
以前还算健谈的她,变得抑郁寡言,她可以一星期不说话,可以生活里没有朋友。
她最终选择离开家庭,到外面工作,但又不敢走太远。
除了对孩子的爱,依旧那么强烈,让她脚步有力外,她真的不愿意再回家。
她不愿意见那个男人一眼,见一次,她的心就是怎么样地被刺一刀。
阿明,则是觉得周丽丽毁了他一生,自他看见那幕之后,家庭的幸福就不再,他名声也不在。
渐渐的,他习惯纵欲来平衡周丽丽对他的仇视。
他认为,自己最宝贵的十年青春,因为周丽丽,黯然消损,26裤头变成46,现在他成了个又肥胖又恶霸的中年胖子。
两个人之间只有恨,没有爱。
夫妻能见面,一切都是为了孩子,他们都爱孩子胜过自己。
他们明白,孩子是无辜的,而且她们长得不差,读书成绩好,这致使夫妻之间仍愿意保持表情和谐。
听惯了风言风语,甚至偶然会发现爸爸跟别的女人勾三搭四,夜不归宿。
女儿们对父亲的怨恨逐渐加深。
而周丽丽假装的愚蠢,与从不辩解,不断被女儿们读懂。
周丽丽对女儿们百分之百的爱,更是感动到她们。
人心就不断划向周丽丽这边。
女儿们会有意无意嘲笑父亲,说他不知羞耻,说他找野女人,说他对不起妈妈。
这使阿明感到害怕,前所未有的孤独与恐惧。
要是孩子都不要他了,他还有什么精神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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